事已发生,只能想办法解决,剩下的回去再说。
许博川时刻关注着苏彦这边的事,知道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么简单地事都搞不定,看来,是该考虑否更换盟友了。
还好自己还有其他办法。
比赛因为一些考生胡乱答题或打的与本场比赛无关的话,皆被淘汰了。
“中途停歇一会儿,若是比赛再有人胡言乱语,答与本场比赛无关的话题,本官便会以扰乱秩序之名,将此人抓压看监。”
这些人不知怎么突然就针对钟铭峙了,让钟铭峙继续比赛是几位城主一致同意的,若是任由他们继续吵下去,自己官位不保啊
官位虽小,但一个月月俸维持一家人基本生活开销没有困难,可不能让这些人害自己丢掉头顶的乌纱帽。
主事小官这么一说,赛场上的人都安分了不少。
因着刚刚那么一闹,很多人思绪被打断,一时之间竟没人作答。
角落里,白衣男子见状,毫不犹豫站起来作答。
白衣男子回答时,故意压榨民生,不该为此而劳民伤财,理应将凌霄城围困起来,放火油将那些感染疫病的人烧死,阻绝疫病传播,洪水就引入凌霄城。
刚好凌霄城大,城墙也高,洪水引入进去也没什么问题,待几十年后也会形成一个湖泊,还可以成为一个景点,供大家观赏,何乐而不为?
白衣男子也是故意激怒钟铭峙,可钟铭峙依旧没反应。而他此等丝毫不顾及他人性命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也被淘汰了。
场上就没剩几个人了,相互看看,就自己放弃比赛,走出场地。此时场上就钟铭峙一人了。
主事小官见钟铭峙不作答也不离场,呆呆坐在位置上。
“钟铭峙,现在考场上就你一个考生了,你是选择考试还是放弃比赛?”
钟铭峙考不考试,此时已经不是他一人的事了,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在场很多人的心。
此次比赛,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有下注,或多或少。
“参赛。”
钟铭峙慢吞吞的站起来,刚说完参赛二字,场地上就惊起一阵风波。
“不行,我不答应,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参赛?”
“他这种人参赛就是对我们文人的侮辱,他若参赛,我等便弃文从商。”
“钟铭峙,德行有亏,不能参赛。”
“他为什么不能参赛?四位城主已经决定让他参赛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让他参赛?我看是此次下的人家不参赛的赌注非常大吧?怎么,要倾家荡产了?”
“你…你…我等文人怎可做那种事?少血口喷人。”
“不是?那你干嘛不让人参加?”
“哼,耻于与此等德行有亏的人为伍罢了。”
“那你可以滚出去了。”
…………………………
赛场上说好说坏的人都有,从一开始的喧嚣变成大吵大闹,后面演变成一言不合就出手。
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了,主事小官叫来士兵把控场面,他则是亲自将事情原委告知高台上的人。
苏彦一听,这不刚好自己肚子饿了,就有人送饭菜来吗?但此事由自己开口不就是等于打自己的脸吗?
他给许博川递了一个眼神,对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用他说,许博川刚听主事禀报完,稍作等待,便要开口说些什么,林蒲山便率先开口,道:
“二位,此事怎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