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际飘散在空气里不贫地言语,若晚提着还有些热乎的饭菜,不言不语地听着那些牢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医学实习没有工资,但是治病救人承担风险与责任,或许这就像以前古时拜师学艺一般?
她也曾听到过不少人谈论着当医生这个职业有多好,不仅工作稳定,就像端着一只“铁饭碗”一样让人安心,而且工资待遇还特别优厚。就在不久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偷偷瞥见了科室里另一位医生老师的工资条,那上面显示的数字竟然还不到五千元。这让她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薪嘛?
回想起自己曾经在学校里做兼职的时候,还有朋友想要拉拢她一起投资某个项目。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仔细地计算了其中可能带来的利益后,她认为这笔投资很有可能会获得成功。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将自己辛苦兼职赚来的钱、好不容易拿到的奖学金,再加上平日里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存款,总共七万整,全部投入到了那个项目之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她就大三那年,她都快模糊了那七万块钱的借据了,也不能说她心大,只是说字据明明白白的在那收着,首先她挺信得过她的那位朋友,其次字据上写着三年,若三年没成功,七万块钱不管发生如何也会想办法正常途径归还,若成功必定翻两倍归还,字据还签了名字摁了手印的。然后某天凌晨,正在睡梦中的她被手机突然响起的提示音惊醒,那天恰好她手机没有开静音,没想到收到这样令人感到开心的事。她当时迷迷糊糊打开一看,原来是那位朋友发来的消息。消息中的文字充满了兴奋与喜悦——他所参与的项目赚到钱啦!紧接着,她惊喜地发现,之前投入的那七万本金不但一分没少地回到了自己的银行卡里,而且还整整翻了两倍之多!面对这样的意外收获,她没有丝毫犹豫,和朋友说了她还想投他,对方似乎也很感动于她的信任说了好多话更多的是当时他被好多人不看好并且没有什么人选择相信他借钱给他而若晚借了,若晚顺利再次果断地将这笔钱重新投入到该项目中,并趁着公司尚处于起步阶段,争取到了一小部分股权,公司稳定的话每年坐着分红也能有几万,这还只是说的最低分红保率。
‘晚晚可是个小富婆’当时宿舍俩人的调侃也算是真实写照了。
思绪渐渐地收拢回来,重新聚焦到那个令人无奈又现实的话题——医学生不仅没有工资可拿,连假期都成为一种奢望,甚至还要自掏腰包往里倒贴钱。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却是许多医学生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状。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更偏向于,你花钱学和你免费学是不一样的。就拿你花钱去护肤,和不花钱做护肤项目应该无所差别?”
“可能?”
俩人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因为她们饿了——
俩人不算狼吞虎咽地吃过饭后,一如既往地各自忙碌自己的事。
只是这次突如其来的视频电话打破了若晚看书刷题的常规。
视频电话是曾婧打的,予乐接起时,那边咋呼地声音立即响起,引得若晚也停下笔来侧目望向那边床上举着的粉色手机。
“我跟你们说,我们科室这边发现一例阳性患者,然后现在整个科室都封锁了,我还算次接,也被隔离了,看来这个疫情确实很严峻。”
“啊?啥,你再说一遍?!”予乐的声音也听见那头的话不可思议地提高了嗓音。
“就今天早上来了个发烧的,那主任让我带教老师接诊,我带教老师当时说那个人发热,应该直接去发热门诊就诊,那主任直接面露难看,用身份压我带教老师,说什么他还没卸权呢,就忤逆上他了?当时科室医生都齐刷刷看着那个主任没有再说话,我老师一个规培生自然更闭嘴了,然后就接了,我当时去帮忙新入院的还有新开医嘱的病人拿药去了,回来那阳性病人就去做CT了应该,上午十点半,CT室那边直接炸了,隔壁护士站的电话响的跟个催命符一样,然后突然全乱了,护士跑过来那惊愕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声音打颤地和我老师说那个病人白肺,我老师当时笔都掉了。然后主任跑进来劈头盖脸地冲我老师骂,我的天——然后我们都喜提隔离,我老师突然很硬气地怼了那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