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轻笑,索性凑近了几分,伸手揽过许砚清后,柔声问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虽然他此刻语调正常,但揽在许砚清身上的手却下意识地紧了几分。
察觉到云琅的动作,许砚清微微一笑,更加凑近的几分,两人的呼吸交错,让两人都不由地有些恍惚,仿佛这些分别的日子从未出现。
看着这般模样的许砚清,云琅再也克制不住,他略微低头,他略微低头,用额头轻轻碰触着许砚清的额头,两人鼻息相接。
“阿砚!”他轻声喃喃,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思念和渴望。随即,他迅速而熟练地剥去了许砚清的衣衫,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
海浪翻涌间,两人终于不再克制,放肆宣泄着对彼此的思念。在这个私人空间内,他们忘却了一切,只专注于眼前的人。
当风浪平息,许砚清伸手在云琅背上的伤口上抚摸着,“这些,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他轻声问着,仿佛只是好奇那段他不曾参与的时光。
闻言,云琅有一瞬的心虚,片刻后,他伸手拉过了许砚清的手,“汜水关一战,我军出现了叛徒,好在云一反应及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许砚清放心。
许砚清沉默半晌,片刻后,他轻声道:“抱歉,是我失策了。”
云琅轻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敌军确实蓄谋已久,而且这一年以来,对方似乎通过以战养战的方式,越来越强,我怀疑他们应该是借打南疆来练兵的。”
说到这儿,两人的语气都凝重了几分,“以战养战?倒是个人物。”许砚清评价道。
“听你的意思,你知道是谁干的?”云琅略微起身,帮许砚清将干了的衣服穿上后,随口问道。
许砚清点了点头,看着深蓝的海面,道:“司徒家蛰伏这么多年,想必这些周边势力应该是都被他们收拢了,如今看来,倒真是有平分天下的气势。”
云琅失笑,手上继续帮许砚清整理着,嘴上调笑道:“我怎么瞧着,这是你故意的呢?”
他说着,放下手上的腰带,打量了一会儿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砚,你让我刻意收拢军力,始终与南蛮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就是为了现在吧!”
许砚清摊了摊手,“有点饿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对着云琅难得的示弱,云琅顿时忘了先前的事情,动作迅速地将许砚清抱回了马背。
“慢点,不急。”许砚清被马颠得有些不太舒服,他趴在云琅的脖子上,不适得动了动。
云琅下意识降低了马匹的速度,然后伸手将人捞到了身前。
许砚清抱着云琅的脖子,横坐在马上,因为动作突然,他这会儿脸上还有些懵。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但却不自觉地感到一种安心与安全感。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云琅低声问道,他的语调温柔且关切,每一个字都像是轻拂过许砚清耳边的微风。
“嗯,” 许砚清轻声回应,“现在好多了。”
两人一路无言,只有马蹄踏地的节奏和偶尔传来的风声相伴。但那份宁静中充满了一种默契和理解,无需多言,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深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