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原来是我草率了。
爷爷说道:"你也不用气馁,只要你足够优秀还是会被更好的宗门招收的。"
等爷爷说完菜便上来了,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上菜速度是真快啊。刚聊几句菜就已经上来了。
爷爷满脸慈祥的看着我我吃东西。
见爷爷不吃东西我便问道:"爷爷,你怎么不吃啊?"
说着我递过来了一个鸡腿说道:"鸡最好吃的就是鸡腿了。"
爷爷笑道:"你爷爷我最近辟谷,就不吃了。我看你吃就好了。"
等吃完饭后爷爷笑着开口道:"吃饱了?"
我依靠着椅背道:"嗯,有点吃撑了。"
爷爷道:"接下来的两年你好好练,争取到炼体圆满,给我们族争口气。"
我应道:"爷,我会努力的。"
一个月后,真我观后山的一个石洞内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嚎声。
十多分钟后我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上的皮肤逐渐萎缩变黑直至从身上一点点脱落下来,放眼只有头部的皮肤是完好的。
我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我看着爷爷求救道:"爷爷,救我!我不练了,快救我。"
爷爷看着眼前的血淋淋的焦黑身影转过身道:"别怪爷爷太狠心,你时间不多了,就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痛苦。"
看着爷爷在眼前不为所动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视野陷入黑暗之中,突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了起来。随着我再一次浸泡在了药水之中,我疼得说不出话。
这次连着脸一起浸泡在了药水里。我只觉得脸上的皮肤越来越紧,慢慢缩成了一小块慢慢脱落下来。头上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啃食着我的头皮让我苦不堪言。
我顾不上疼了开始拼命的挣扎,想从缸里出去却被一股巨力压着我的头,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出不去。
时间慢慢超过了我憋气的极限,我拼命的向上顶。这次巨力消失了,我的头刚浮出水面。就觉得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随之我再一次被按了下去。
药液很稠以至于我每动一下都很累。时间慢慢过去慢慢的我也不再挣扎了,更准确的说是我挣扎不动了。
我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再去挣扎了,我只觉头得皮连带着头发一起漂入缸底。在这里我不敢睁开眼睛,随着面部皮肤消失眼睛只剩下薄薄一层的组织在保护着我的眼睛。
口中的东西好像是在给我输送着氧气不让我窒息。
在里面待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被爷爷捞出来了,风吹在身上感觉像针扎一样。随着身子一轻我被扔进了一个水盆里。
我只是静静的浮在水里。身上的废皮逐渐脱落下去。
我已经对身上不是特别痛了,应该是我的痛觉神经已经麻木了。
爷爷将一根手指弹出,随后我只觉得身体一暖。
爷爷将我平放在了一个石坛上,看着我叹了口气随后拿出了一个药膏在我的身上涂抹了起来,等涂匀后我又被裹成了个大粽子只给我留了三个孔呼吸。
我实在是太累了,躺在石坛上就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感觉身上沉甸甸的,眼前一片黑暗。我沙哑的喊道:"爷爷,快……"
嗓子又哑又干后面的话我怎么都说不出来。
身上的药膏已经凝固了我每动一下都会有一种酥麻感传来。
我刚想起身就被按着躺了下去,随后就感觉身上的袋子在慢慢撕去,不过还是会撕扯下来一些刚长好的新皮。
待身上的药膏被清水冲洗干净后,爷爷给我换好了衣服将我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阳光有些刺眼,看着屋顶的房梁我有些出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在躺着发呆。
周围很安静,我估计是在药水里浸泡时耳膜也被坏了。我用尽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皮肤地方被涂上了绿色的药膏盯着看我觉得有些恶心。
吃力的拿起镜子向着自己的脸上照去。镜子中我的头发和眉毛早已脱落。头和脸上还留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上面都被抹上了粘稠的药膏。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僵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可再想想这几天的折磨我怎么笑都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