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一身富贵打扮,好像一位商贾之子,手上还在把玩那枚曾在沅香城被人偷走过的扳指,淡笑道:“你这可真是不识好人心了,我好心来为你庆贺,怎么就是假模假样了呢?”
傅红雷转身看向罗昭,没好气的问道:“有事就说,没事就走,烦着呢。”
“没什么大事,郑先生让我来看看,毕竟你们这大婚也关系到郑先生的布局。郑先生的谋划涉及诸多方面,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这福云山庄与明岚宗的联姻,将在南昌府掀起不小的波澜。双方结亲,不仅能巩固双方的地位,更能为那一位的大业增添助力。”
“傅兄,我知晓你心中或许有诸多不满,但在这大局面前,个人的情绪实在微不足道。郑先生高瞻远瞩,他的决定必然有其深意。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误了大事。”罗昭接着劝解道。
傅红雷听着罗昭的话语,原本愤懑的情绪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气冲冲的:“我就想不明白了,慕容晓晓能决定她师傅的态度?我娶了慕容晓晓,明岚宗就会跟我们站在一起?”
罗昭微微眯起双眼,神色郑重,缓缓开口道:“慕容晓晓并非关键所在。重要的是,一旦结亲,你们两家便成为亲家。此后,无论福云山庄有何举动,旁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将其与明岚宗联系起来。到那时,郑先生与傅庄主一同出马再次劝说,岂不是能够事半功倍?”
“你还是真是聪明。”傅红雷冷笑一声,冷笑完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可她的长相也......我可听说慕容晓晓是个丑八怪。”
不忿的点在这儿!
作为傅远山的独子,傅红雷早有心理准备,为了山庄的前途去与其他势力联姻,可是联姻的前提也得是长相过得去吧。
傅红雷早就听过慕容晓晓的大名,据说他这个未来的娘子,脸庞宽大而扁平,犹如一块被拍扁的面饼,身材如人形水桶,宽肩似木板,粗腰像圆桶,双腿如木桩,手臂如铁棍,扁平的臀部如磨平的石板。傅红雷想到要与此女共度一生,满心苦涩无奈。
不然他也不会在大婚之前,强掳良家女子泄愤,若是和慕容晓晓成了亲,他只能是断掉七情六欲。
罗昭显然也听过这些传言,他也是一脸无奈:“没办法,大不了自己接着再找找乐子呗,只要面子上过的去不就行了?”
一想到日后的夫妻生活,傅红雷顿生逃婚之念,强烈到几近无法遏制。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逃婚,毕竟此事关系重大,牵扯众多。每每念及此处,他胸中便似有一团熊熊烈火骤然升腾,那股愤懑与无奈在心中翻涌。脑子中又不由自主地冒出找乐子的想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他内心的压抑与烦躁。
......
天禧郡近日热闹非凡。南昌府各大势力纷纷带队前来,一支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着天禧郡行进。旌旗飘扬,在风中猎猎作响。为福云山庄和明岚宗的婚礼增添了一抹隆重的色彩。
又是一片浩荡的人群到达天禧郡城,他们身穿道袍,道袍之上绣着神秘的符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光芒。为首之人仙风道骨,白发飘飘,手持拂尘,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
跟在为首之人身后的道童们,个个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灵动与好奇。他们有的微微仰头,望着天空中偶尔飞过的鸟儿,似乎在思索着大自然的奥秘;有的则左顾右盼,好奇地打量着天禧郡城周围的热闹景象,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手中或拿着香炉,炉中飘出袅袅青烟,或捧着经书,仿佛随时准备诵读。
那些道士们则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他们之中,有的将双手悄然收进袖口,嘴唇微微蠕动,默声念诵着经文,仿佛沉浸在一片神圣的氛围之中。有的则轻轻捋着胡须,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神色间流露出一种超脱凡俗的睿智与深沉。他们的动作整齐而有序,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严谨的修行风范。当队伍停下时,他们也随之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棵挺拔的青松,给人以沉稳可靠之感。
“莫不是...云阳观的诸位高功?”有人认出了这群道士的来历。
还未说完,又有一群人联袂而至,他们身着深色的粗布衣衫,那布料虽不华丽,却极为坚韧,仿佛历经无数风雨的洗礼,衣袂在风中微微飘动,带着一种质朴而坚毅的气息。
为首之人身形挺拔如松,脊梁笔直,好似能撑起一片天地。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又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他的发束简单却整齐,额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布带,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此人面色沉静,不怒自威,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畏。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彰显着他的自信与骄傲。
“那是九流修士中的墨家修士!”
顶尖势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