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也落在你俩身上了,所以你们才会结婚好几年都没孩子,这是咱爹告诉我的。”
“我十六岁那年,我的命格开始发力了,执念分身诅咒的法力渐渐的封不住我的眼睛了,那年我慢慢复明了。”
“失明的四年太难受了,所以复明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遍名山大川想求一门修行法门,我第一次想变强,我想解决执念分身诅咒,可惜,咱爹是出马弟子,我也被算进了出马这一门,找了两年没一家愿意给我传承的。”
“大哥,二哥,还记得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胖和变瘦的吗?”司马伯问完,都不等他们回答,直接说道:“你们搬进郊区别墅以后,没错吧?”
两人闻言,就是一哆嗦:“你......”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命格虽然不尊贵,但是它凶啊。我十八岁那年,命格彻底显化。开始对执念分身虎视眈眈,想报被压了八年的仇。执念分身也不敢大意。”
“就这样我的命格和执念分身诅咒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它的攻击无法再波及到你俩。”
“所以我十八岁那年,你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了,看见孙子辈诞生,咱爹一高兴,给了你们每人一栋别墅和一些股份,这个举动把执念分身的注意力又引到了你俩的身上。”
“从住进别墅,你俩一个开始胖,一个开始瘦,咱爹看见这个结果,马上开始补救。”
司马伯拿起律师走时,故意留下的遗嘱,对着两人晃了晃:“像这样的遗嘱,我有三份。”
“发现你俩又开始被执念分身诅咒攻击后,咱爹马上起草了这份遗嘱,虽然地方你们在住着,但名义上是我的,执念分身诅咒在你们身上的攻击才停止了。”
“知道为什么是三份吗?这俩年你俩用咱爹的名义也赚了不少钱吧?每次你们用咱爹的名义赚钱,都会把执念分身诅咒的注意力引过去,咱爹没办法只能每年重新再立一份遗嘱,把注意力拉回我的身上。”
“老是把执念分身诅咒的注意力引过去,所以你俩才会瘦的越来越瘦,胖的越来越胖。”
“二哥可能不记得,大哥你应该记得吧?在村里司马家虽然不是大姓,但是也有二十几房,几百口子人的。他们去哪了?大哥你还记得那些带你玩的堂兄弟吗?”
“他们在一个星期中全都搬走了,咱爹让他们搬走的,因为咱爹发现这些本家堂兄弟家的孩子也在被执念分身诅咒慢慢的伤害。”
“后来咱爹发现只要那些本家兄弟离咱家够远,就能躲开伤害,咱爹把事情告诉他们,一个星期,村里就剩我们家和孤身一人的四大爷家了。”
“我知道不让你们看些东西你们是不会相信的,这样你们等一下,我去拿些东西,马上回来。”
司马伯站起身,绕过影壁墙,走到左边的走廊最里面一间带着密码锁的房间门口,司马伯熟练的输入密码,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随后从房间里拿去一个黄铜的香炉,手里把玩着走回沙发:“大哥,二哥,这是一个宣德炉,虽然不是宣德年间的,但也是宫里出来的,价值连城。”
“我说的那些你们可能有点相信,可能不信,这样,你们拿着这个香炉出去,看看能不能好好的走出小区。”
“现在遗产还没有过户,这些还是咱爹的东西,你们拿了咱爹的东西,执念分身诅咒的注意力一定会转移到你们身上。”
“这件香炉价值连城,以我的经验,像生病这些慢性攻击它应该不会用的,它应该会让你们直接倒霉的。”
“试试吧,如果你们平安走出能走出小区,那就说明我是错的,遗产我一分不要,都是你们的。”
说完,司马伯把手里把玩的黄铜香炉放在中间的茶几上,对着对面拱了拱手,让他们拿着出去试试。
司马博和司马泊对视一眼,事关巨额财产,他们虽然被司马伯说的心里发毛,两人还是拿起香炉也不说话,站起身就往外走,他们媳妇也要跟着一起走。
“嫂子,你们就不要一起了,不管怎样,他们都要回来的,你们就坐着等吧。”
看两个嫂子要一起走,司马伯拦住了她们,省得一会儿,被那俩连累了。
“二爷,喝茶,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三儿,他俩不会有事吧?”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起来的后生,二爷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只要他们不贪心的非要走到小区外面,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最多吃点皮肉之苦,这茶泡的不错,二爷你也尝尝。”
司马伯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道,拿起茶碗轻抿一口,露出惊叹神色,对着二爷接着劝茶。
听到司马伯的话,二爷也不再说话,只是拿起茶碗,细品了起来,不再关注出门的两兄弟,只是对面的两个嫂子,走到窗边往外张望。
大概半个小时,司马博和司马泊拿着黄铜香炉,鼻青脸肿的回来了,司马泊头上还流血了,进屋后,一言不发,死死的看着司马伯。
“嫂子,医疗险在电视柜里,给他们包扎一下吧。”
司马伯出声惊醒了,看见自己男人真的如司马伯猜想的一样,一副狼狈摸样回来,有些愣神了的两个嫂子。
两个嫂子在电视柜了找出医疗箱,一边给自己男人包扎,一边询问他们的遭遇。
原来俩人一出电梯,就是一个平地摔,他们的鼻青脸肿就是这样来的。出楼道时,差点被外墙的脱落物砸了。
随后两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小区外面走,中间被小孩骑车压了脚,篮球打了头,过健身区的时候,还被杂耍失误飞出去的大爷压身下了,一路上意外不断。
俩人越走越是忐忑,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头的时候,一辆没拉手刹的汽车溜车了,一头就朝俩人撞了过来。
幸亏俩人被一路上的意外折磨的十分敏感,发现不对及时躲开了,要不,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几个月。
看他们包扎好了,司马伯放下手里的茶碗:“大哥,二哥,咱爹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赚钱,就是因为爹知道,他死了以后,给我留的东西越多,你俩就是越安全,不要辜负了咱爹的一片心意啊。”
重新坐回沙发的司马博和司马泊对视一眼,司马博还是死鸭子嘴硬:“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证据吗?可以啊。”司马博撩起上衣,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儿,露出后腰下一点,屁股上一点的位置,这个位置上有一个小小的形似狐狸头的胎记。
司马泊看着胎记,嗤笑一声:“一个胎记能代表什么。”
“我的胎记不能代表什么,但是你们的就能代表什么了。”
“我俩又没有胎记。”
“现在有了,一样的位置,你们看看吧。”
两个嫂子闻言,扒开他俩的裤子,就看见了一模一样的胎记,和司马伯的位置也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早上还没有的!”两个嫂子一脸震惊的说道,接着看向司马伯。
“这不是胎记,这是标记,当这个出现,说明已经被执念分身诅咒盯上了。”
“那要怎么办?”俩个嫂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司马伯探身从哥俩手里拿回黄铜香炉,对着嫂子指了指他们后腰的位置。
两个嫂子再次扒开裤子观看,哥俩也一起回头看,狐狸头胎记消失了。
沉默了一会儿,司马博看着司马伯说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这是相信司马伯的话了。
“接下来都是我的事情了,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不要在打着咱爹的旗号去办事,有可能的话,名字也改了吧,我总觉得咱爹做过布置,让咱们三个通过同音字的名字,在命运了有了一些牵扯,我这还有个大麻烦,在牵扯着总是不好的。”
“好,回去我们就改名,那咱爹的葬礼?”
“你们就不要参加了,趁着这次彻底断干净吧,以后你们就不是司马家的人了。好了,你们走吧,不送了。”
司马博看着眼前这个从来没正眼看过的三弟:“好,我们走了,你...你也保重吧!”
说完,司马博带头走向门口,其他三人没有说话,跟在身后走了。
司马伯没看他们,而是转头看着二爷:“二爷,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二爷点点头:“放心吧,一切有我,一定让老傅安安心心的入土为安,你歇一会儿,我打电话回村里安排一下。”
说完,拍拍司马伯的肩膀,走出房间去打电话了。
看着走出房间的二爷,司马伯不由想起了十一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