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伯又问道:“昨晚,那个母煞是你杀了?”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一正一反,是。”
司马伯点点头,母煞怎么死的清楚了,司马伯接着问:“你杀完母煞,进了家门是为了杀子煞?”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双反面,不是。”
司马伯想了一下,再次问道:“为什么攻击当时在院里的人?”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双正面,问题不准确。”
司马伯想到王振那几件法器的用法,开口问道:“他先动的手,你是反击?”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一正一反,是。”
司马伯接着问:“那你进家门为了什么?”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双正面,问题不准确。”
司马伯想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进家门是有事要找后人帮忙吗?”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双反面,不是。”
司马伯想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进家门只是看看?”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三次一正一反,是。”
司马伯再次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后人为你做的?”
杨威抛完三次鞋子:“小四,三次双反面,是不用的意思吧?”
司马伯转头看了一眼鞋子,点点头:“对,他说不用。”接着看向杨父:“杨叔,你要问什么吗?”
杨父摇摇头,表示没有,司马伯对三人说道:“磕头。”
看杨家三人对着坟头磕了三个,司马伯:“可以了,杰哥手里的黄纸烧完就行。威哥,拿着包裹,还没祭奠到的坟头,四柱香,一捆黄纸,不用等烧完了,磕个头就可以去下一个了。杨叔,我扶你去旁边坐一会儿。”
司马伯扶着杨父到路边坐下休息,杨父腰上有老毛病,跪着一个小时,腰开始疼了。
杨杰继续跪在那里烧着手里剩下的黄纸,杨威穿上鞋子,拿起剩下的香和黄纸,往剩下还没祭奠的坟头走去。
插香,点燃黄纸,跪下磕头,然后下一位祖先,杨杰手里的黄纸还没烧完,杨威就完事了,跪在杨杰身边,把剩下的几捆黄纸也烧给了这位祖先。
烧完黄纸,杨杰和杨威也来到路边坐下,几人在路边又坐了十分钟,确定所有黄纸都烧成灰烬,不会死灰复燃了,才开始往回走。
杨父腰疼骑着电动车先走了,司马伯抱着不愿意走路的小黑,和杨威走在前面,杨杰走在后面打电话让人来拆了遮阳棚。
去的时候,要小黑指路,路上走了有二十分钟,回来的时候,杨威路熟,带着走了近道,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杨家。
回到客厅,杨父已经重新泡好茶了,拿着一个册子在看,看见司马伯进来,招呼司马伯坐下喝茶,王振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杨杰回来后直接进了东屋,杨威则去冰箱里拿他放进去的雪糕了,小黑被司马伯放在小默身边接着睡觉。
司马伯也渴了,拿起茶杯,感觉茶水不烫,直接一饮而尽,杨父在司马伯坐下以后,就再次看起那个册子,没注意司马伯茶喝完了,王振拿起茶壶,给续上了,司马伯再次一饮而尽,王振再次给续上。
就着喝水的一点儿时间,杨杰已经换好一身衣服,回到客厅了,杨威也拿着装着雪糕的袋子进来了。
王振等俩人坐好,就要给他们倒上茶,不过被杨杰夺过了茶壶,没让他给倒,而是自己给自己和杨威倒上的,杨威把雪糕袋子放在茶几上,让众人自己拿,然后自己拿起一块雪糕吃了起来。
王振看俩人都坐好了,看着司马伯问道:“小兄弟,那个积年老鬼解决了吗?”原来杨父回来就开始研究手里的册子,还没有把事情告诉王振。
司马伯点点头:“事情解决了,老鬼没解决。”
闻言,王振就是眉头一皱:“怎么说?”
司马伯指着杨威说道:“昨晚来的那位是他祖宗,来救人的,母煞就是他杀的。王叔,昨天他一进门你就用小箭攻击他了吧?”
王振点点头:“对,八卦镜一照出门口有扭曲,我就把小箭扔过去了,然后就被封了四肢和心窍。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司马伯点点头:“我们在坟前问了,他说他是反击。”
王振闻言脸色一阵古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嗐!还真是祖宗保佑啊。”。
杨杰在一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腿。
这时,杨威一边吃雪糕,一边说道:“小四,你不是要试探坟里是不是我家祖宗吗?怎么一直没见你试探?”
司马伯也拿起一块雪糕:“试探了,那些问题就是试探。”
“你怎么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问的问题不是试探,他能回答问题才是试探。”
“怎么说?”
“鬼物白天是用不出能力的,他能回答问题是靠着你们烧的香和黄纸,这些香和黄纸是烧给你们那位祖先的,只有你们那位祖先能动用,他既然能用这些来回答问题,他就一定是你们祖先。”
杨威一脸原来如此:“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问问题时,你让火不要灭。”
司马伯刚要说话,杨父拍着册子开口说道:“找到了,那位是我家的烈祖,杨珅,前朝生人,距今一百六十多年了。小四,你说我要不要做个牌位供奉在家里。”
司马伯想了一下,看着杨叔:“杨叔,还是建个祠堂吧,把祖宗牌位都供奉在祠堂比较好。”
杨父听完连连点头:“对,对,小杰你来安排,赶快找人,盖祠堂。”杨家以前有祠堂,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拆毁了,后来就没有重新盖。
杨杰听完,对杨父往王振方向使个眼神,嘴里说道:“爸,你别着急啊,建祠堂不是搭遮阳棚,说弄就弄起来了。”
杨父看到杨杰的眼神,才注意到王振的异常,眼睛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哈哈大笑的拍着王振:“老王啊,不要想不开了,这样,我那些藏品,你走的时候,挑两件带走,等你身体好了,我好好陪你喝点。”
王振推开杨父不停拍在自己身上的手:“一边去,你祖宗没弄死我,你再拍死我,说好了啊,任我挑两件,我挑好了,你不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