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泽,我是……我是霜花。”
房间内好似无人般寂静。
霜花又敲了敲房门。
“玛泽,你在吗?”
房间内还是无人回应。
霜花估计玛泽小姐应该是出去喝酒了,但格鲁酒馆此时非常危险。他有些着急,准备强行打开房门,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伊利亚!”霜花对着门缝突然开口。
屋内突然“嗯”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霜花还是听到了。
“开门,伊利亚。”
“伊利亚——伊利亚不在。”伊利亚正在说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伊利亚!”玛泽小姐在房间内责备起来。
霜花吓了一跳,站直身体向房间内说道:
“玛泽小姐,对不起,今天我没能赶上你的歌剧。”
“没关系,我今天很困。”
“那你好好休息吧。”
霜花有些伤心。
玛泽小姐隔壁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打开,音朴丝露着脑袋嘲笑霜花,说道:
“你个痴汉!”
“你说什么!”霜花箭步上前,音朴丝瞬间锁上房门。
霜花轻轻叹了口气,向自己房间走去。
英温茨伯恰好在这个时候下楼,看见霜花后,追上霜花,说道:
“庄园规定,天黑不要出来晃悠。”
“你管得着我吗?”
“你!”英温茨伯看起来有些生气,但无奈自己打不过霜花。
霜花突然来了兴趣,看向英温茨伯,问道:
“你会喝酒吗?”
“当然,但现在不行。”
“别那么死板,去楼上喝一杯。”
“楼上!”
英温茨伯不敢去山克斯领袖举办家宴的地方吃饭,看向霜花说道:
“咱们还是去楼下喝一杯吧。”
“行,一杯也行。”
英温茨伯打开餐厅的大门。
霜花直接从后厨抱出两瓶酒,递给英温茨伯一瓶后,说道:
“瓶和杯的概念其实一样,不过是装酒的容器不同而已。”
“什么?我可不陪你玩了。”
“哎呀,来都来了,”霜花把英温茨伯拽回座位,打开了一瓶酒抵在英温茨伯面前。
霜花将酒瓶与英温茨伯的酒瓶碰撞在一起。
第二天,庄园里的家仆在堆积如山的酒瓶中抢救英温茨伯。
霜花还是被玛泽小姐摇醒的。
“霜花,你真是!”玛泽小姐给霜花喂了一口棘里汤汁,一耳光扇向霜花,埋怨道,“你怎么能让英温茨伯管家喝那么多酒啊!”
霜花的眼神有些迷幻,在棘里汤汁入喉后,他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完了完了,”霜花猛然起身,身体都有些不稳,趴在地上看着英温茨伯的状态,立马从怀里掏出一瓶救命药,倒在他的嘴里,呼唤道,“醒醒,醒醒……”
英温茨伯将药水吸收,终于咳嗽一声,将肚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吐在了家仆提前准备好的盆里,用手指着霜花,有气无力地说道:
“霜花,你……”
“我错了,真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喝酒了。”霜花坐在地上抱着英温茨伯的手。
山克斯的二女婿走进餐厅,向家仆吩咐道:
“赶紧送英温茨伯管家回去休息,看样子估计没事了,好好休息。”
“是。”
家仆们举起英温茨伯离开了餐厅。
杰勒斯摇着头看向坐在地上的霜花,说道:
“霜花先生,去四楼吃早餐吧,山克斯父亲找你。”
“我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杰勒斯优雅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