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天倒了一杯刘庆给他留下的茶递给了白展山:“展山,先喝茶。”自己也端起还没凉的茶喝了一口。
“呸。”雁南天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什么东西,真难喝。”又制止了白展山:“展山,别喝了,一会你自己上后院拿一包泡点好的。说吧,什么事?”
白展山放下了茶杯,小声地说:“主子,十年前永庆帝驾崩那件事.......”雁南天伸出一根手指比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示意白展山小点声。白展山低下头声音降了几度:“十年前永庆帝驾崩那件事......太子遇害就有潘如贵参与其中。”雁南天簌的看向白展山:“你确定吗?”白展山语气坚定地说:“主子,如有半点虚假,以死谢罪。可能是因为当时主子太小了,记不清那群恶人的脸......可是潘如贵确实参与其中。”
雁南天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可怕的场景。
在一场满宫大火的夜晚,兵将们在宫中厮杀,嘶吼声传遍了每个角落。两个十岁大的孩子藏在诏罪寺旁边的草丛里。一个穿着皇袍的小孩浑身是血地躺在诏罪寺地大道上,一群人围着他。穿着皇袍的小孩伸出手,艰难的喊道:“阿离......莫愁......快走......”
“主子?”白展山试探的说一句。
“啊?”雁南天回过神来。
白展山从厨房端出来一碗药:“主子,您的心病又犯了.....先喝药吧。”雁南天接过药喝掉了,抹抹嘴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十年不弹琴了。”白展山点点头:“我都没见过主子弹过琴,林大人写信说他这几天就到京都了。”雁南天挥挥手:“林大人回京都了告知我一下,我现在要去一趟松竹馆,可能要晚上回来。”
白展山从雁南天的屋子里拿出了一把绣春剑和一把银制匕首,“主子,您的‘斩雪’和‘飞雁’。”雁南天接过绣春剑“斩雪”和匕首“飞雁”,走到了大门处,回头嘱咐白展山:“展山,一会那两个太监回来你就把礼物收下就好了。”白展山点点头:“主子,那......”雁南天走出了院门,头也没回的说到:“就说那门婚事我应了,日子让他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