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心境倒也别有不同。
徐烟凝点点头,“相公明白就好!”继而她又轻笑道,“若非今日你我二人交心,相公岂不是以后可能都与这宗门都无关系了!”
“娘子说笑了!”刘城摇摇头。
徐烟凝好奇地问了一句,“那,相公以后会离开宗门吗?”
“只要娘子还在!”
徐烟凝“腾”的一下,面如火烧,她觑了一眼刘城,有些不好意思地埋怨道,“相公也学起了油嘴滑舌!”
“非也,此是肺腑之言!”刘城诚恳道,看着徐烟凝的眼神有几许认真之色。
面对刘城这近乎表白的话语,徐烟凝心情也并不平静,她呼吸略微短促之后,眼神略有飘忽,视线已经从刘城脸上移走。
而后却转移话题,假作不在意道,“罢了,我也不管相公是真的油嘴滑舌,还是肺腑之言,姑且当真了吧!”
“相公现今虽与宗门疏离,但想来自此事以后该是会和宗门亲近些!”
“嗯!”
“相公虽不与我明说,我姑且当相公对宗门感情存在懵懂,所以有了这疏离之感!”
如此说着,徐烟凝有些嗔怪道,“但即便如此,灵酒售卖,相公又何以不与妾身商量?”
“相公与妾身也这般疏离不成?”
“还是相公怕妾身分走了利润,短了你灵石?”
“抑或是相公……还打着让妾身刮目相看的主意?”
“那叫妾身如何相信相公先前的肺腑之言!”徐烟凝轻咬其唇,幽幽叹息,似真似假。
刘城却有股头皮发麻,心底直呼不好之感。
这徐烟凝之话竟不知让他从何接起。
他与徐烟凝自然没有这般疏离,但要说如何亲近,也谈不上,怕是从未有过哪一日像今日这般。
嗯,准确点说是今日之前的哪一日!
他与徐烟凝每月一见,大抵在灵酒售卖之前,二人的关系也只止步在名义上的夫妻,每月的晚食饭搭,饭后的酒友,安静享受一日悠闲的陪友……
大抵算作朋友的关系?!
他不知徐烟凝,但他却喜其美颜,欢其到来,恋其身段,爱其性情。
他承认他是个好色之徒!
到得山下酒铺所见所想,典籍阁处树长老言语之间所闻所思,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徐烟凝。
于此他方才更喜其颜值,更盼其到来,更恋其性情,爱煞了这娘子!
但这心境关系的变化也尽数在灵酒售卖之前啊!
他与徐烟凝不过是每月一见,日谈话语不过三五数句,三年加起来都没有今日这般多!
哪儿会有商量的时间和想法!
但刘城总不能说,当时我与娘子的关系还没到这程度呢!
这岂不是自打自嘴,不仅拂了佳人心意,更是扰了此刻兴致!
再说,关系未到,总还是叫着娘子。
至于怕徐烟凝分走利润,自己短了灵石,甚至是抱着让其刮目相看的主意更是无从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