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刚回教室,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优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不到一秒,突然就朝着旁边的顾末将半个身子都移过去了:
“我去,给你说,给你说,你晓不晓得那个?就是十班那个班主任。”
顾末不动声色地往过道移了移,随后摇了摇头。
“哎呀,就是那个,长的超乖的,那个女老师,哎呀妈呀,我去,简直是甜美的代表词!”
白芸又朝顾末移了移,顾末没说话,白芸就当他默认继续说下去:
“就刚才,我刚才过去去问那个德芙,好像是要问哈子来,我丢,我忘了,没事,关系不大,就是那个,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班主任,前面有两对父母,就在那里吵啊吵,看到脑壳都痛,然后他们就是……”白芸在旁边绘声绘色地讲着。顾末本来想做数学题的,但也被迫被她吸引了视线,主要是因为此刻白芸基本上要把顾末挤到过道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给他写。
白芸讲完了之后才发现顾末的尴尬处境,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于是白芸从抽屉里掏出一颗棒棒糖,递给了顾末:
“不让你白听!”
“谢谢但——”还未说完,白芸已经塞到了顾末抽屉里面。顾末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微微点头说声谢谢。
“不客气,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
不知道大家对体育课有什么想法,但没想到三分钟热度的白洲,从小到大就一个想法:上了=废了!
又上体育课了!本来大家以为热完身之后可以直接解散,结果体育老师突然说道:
“所有人马上,成两列形式,绕着操场跑两圈。”此话一出,犹如一颗石头,掉进了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要知道,操场一圈就是400米,于是就在此刻,白洲非常自信的举起了手,体育老师指了指他,示意他说。
“老师,我左腿有伤,还未痊愈,跑不了!”
“行吧,那你在这里坐下休息。”
鬼哭狼嚎声再一次此起彼伏。白洲非常得瑟地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所有的同学路过他时都对他指指点点或者亲切的问候了他的父母,不过大部分问候了他的父母的人都被白芸一记眼杀给止了回去。但这货他还非常贱地点了点头。于是轮到白芸毫不犹豫给了他一个亲切的“摸头杀”。
“你想把谋害你亲弟呀!”白洲一边小声怼着白芸,一边默默的摸着自己的头。
上完体育课之后,尤其是夏天教室里总是充满一股汗臭味,破旧的电风扇在那里吱呀吱呀的转着,窗外小小的知了也在那里烦人地叫着。白洲大摇大摆地走回来:
“呀,大泽,咋回事?这么冷的天,吹啥电风扇呢?呀,体育课跑这么累呀?”“叮”——收获白眼一枚。
“哟,班长,这么多汗?咋回事啊?这体育课我看你跑的也不多呀,就两圈而已呀!”“叮”——收获白眼又一枚。
“哎,这不小末吗?怎么回事?怎么擦着汗呢?你还需要擦汗啊?这多费劲啊,你直接用你那高冷冰山,给他蒸发不就完了。”“叮”——收获闭门羹一次。
“嘿嘿,这不我芸——”白洲正想说话然后看见白芸手中的扫把,默默地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麻溜点,滚!”白芸送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