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了。”

……

“芸姐，你考的咋样？有把握吗？”白芸才刚回教室，就有同学急冲冲的问着她。

“唉，我也不确定呀，估计得废。”

“啊，真的吗？假的？你都没有把握，那我咋整啊？”刚才那个同学一脸沮丧。有人看不下去了，连忙开口道：

“得了吧，你还信白芸，谁不知道她每次都说自己会废，结果呢，每一次都是第一，这位置她都没动过。”

白芸笑了笑，没说话，坐回自己的位子。整理着被当做考桌的桌子。过了几分钟，顾末回来了。

“怎么样？考的还可以啊。”白芸装作无意地问道。

“哎。”顾末摇了摇头。

“唉，我俩真是同病相怜，我也有要废的感觉，哎，我俩兄弟真是有难一起受啊。有福咱还不能一起享。”白芸故作惋惜道。

结果过了一周，刚好是周日上晚自习的时候，铁子不慌不忙地走进教室，然后打了个措手不及，公布月考成绩了，虽然班上人大部分比较无语，但已经习惯了静静聆听着。

“第一名也是年级第一名：白芸—”全班同学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第一名如果不是她，确实就有点离谱了。

“别慌，还有一位，也是跟白芸一样，位列榜首——顾末。”全班：？！！！！。铁子念完就继续往下念去了，但同学们就开始有点骚动了。

“我去，我去，我去，是我听错了吗？没想到这个顾末这么牛。”

“无语死了，本来白芸又考第一，我就不想说啥了，结果又杀出来个第一。”大部分人愁的不可开交。不过还有些人心态依旧良好，比如说顾钰泽。对于顾钰泽来说，这没啥大不了的，毕竟顾末又没抢走他的第一，啥第一？倒数第一。

白芸此刻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的第一宝座要被篡位了。不过很快，她又有了第二个反应：又完了，原先前半个月我基本上问他的题都特别智障，他会不会认为我真是个智障，所以才问这么智障的题？但现在这成绩，他会不会以为我在坑他呀？啊啊啊，想穿越前半个月把自己掐死。不过很快她就恢复过来了，有一搭没一搭的给顾末聊天。

“呀，深藏不露啊。你不是说你废了的吗？”

“彼此彼此。”顾末回着她。

“同桌，现在我们玩个小游戏，我问你答，必须诚实回答，否则你英年早逝。”白芸打算探探顾末的底。白芸的前桌正喝着水忽然呛了一口给了白芸一个不愧是我芸姐的眼神。

“不玩。”顾末毫不拖泥带水地拒绝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同意，二同意一的选项。如果你不玩，你这个晚自习就别想好好的学了。”白芸强硬道。

“行，问吧。”顾末最后还是妥协了。

“第一，你成绩是不是一直都非常优秀？”

“对。”

“哦？”白芸略微有些意外，因为她也把这个问题问过其他学霸，其他学霸的答案各式各样，但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承认地如此坦率。

“在江阳一中，能有把握拿到第一吗？”白芸直接切入主题，反正顾末这么诚实，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她不想被篡位。

“只有1%—”白芸歇了一口气。

“的可能不能拿到。”顾末十分淡定地说完。白芸那口气又吸回来了，略带无语的看着顾末：你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白芸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自己一个人琢磨了一晚上：如何保卫自己年级第一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