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名军官一番施为,导致背脊上的伤口越挣越大,血也便越流越多,再这么下去,可能他没有伤到秦凡,他本人就得上天了。
此时,司马德鈡道:“丙丁啊,你的刀不会是淬了毒吧,那一个家伙似乎神志不清了。”
全场的人眸光,都集中在了孔丙丁的身上来。
用毒之人,任谁都会唾弃!
众多士兵无不目露凶光,挺身而出,准备对付孔丙丁。
孔丙丁否认,道:“没有这样的事情,老子光明磊落,怎么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孔丙丁看了吴志达一眼,心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针对你……
他之前领教过吴志达用毒功夫。
至于吴志达,只是微笑,倒也不急着要表明什么。
也许他也清楚,孔丙丁的处境艰难。
一名士兵嚷道:“徐典你这一个混账东西,是一定要欺负我们景泰老大吗,我和老大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坑谁都不能坑他!你不相信,好,老子生生剐了你。”
说着,他大吼大叫,也挥刀砍人,几个伙伴们都吓坏了,赶紧闪到一旁。
秦凡看着那一位长官,心道:先前他自称李某人,紧接着这一个士兵唤了他老大的名字,他该是叫李景泰啊!
此时,司马德鈡、孔丙丁都在眉头紧蹙,似乎也在判断着李景泰的来历。
“有老鼠啊……”
一名士兵吓得像是娘们那样大喊大叫,不住的跺脚。
“蛇,遍地的毒蛇啊,你们就没有见到吗?”
有一名士兵吓得纵跃上一块钟乳石上。
另一个士兵吼道:“天啊,很痒,草丛上的那一些死蚤子,怎么都到溜达到了我身上来了?”
他在地面上翻滚,不住地挠痒痒,手指上尖锐的指甲,都将自己脸面上的皮肤给硬生生地挠坏了,划出了一道道血痕来了。
……
与此同时,一个倭人的笑容显得暧昧,道:“欸,那一位不是春风坊里的风铃子吗,昔日一见,我的乖乖啊,我的魂魄就像被你勾走了,来,给哥哥抱抱。”
溶洞内,有许多钟乳石。
一块钟乳石,凸离地面,有半人高,这个倭人笑眯眯地看着摊开了双臂,抱住了它,不住地舔吻,唾液都染在了那一块石料上了。
他的模样儿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另一个倭人却是磕头,苦苦地求饶:“阿桑,我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偷窥村口七旬老太洗澡,但我就是忍不住心底的欲望啊!”
秦凡心道:阿桑是谁啊,难道是他妻子不成?
说着,那倭人叽里咕噜地用他们的家乡话,说了许多。
士兵和倭人和表现,变得好生地反常怪异。
诸葛小青凑近了秦凡,低声道:“糟糕了,我怀疑是那一些毒烟雾在作祟。”
秦凡点了点头,传说南方有五彩斑斓的毒蘑菇,常人品尝,就会思觉失调,而这一些毒烟雾和那一些毒蘑菇那样,呼吸后,让人相继地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
秦凡鄙夷地看着这一帮倭人,心道:士兵的表现还好,但倭人是无耻之徒,好色淫贼,毒烟雾将他们潜藏着的秉性给暴露出来了。”
秦凡牵着诸葛小青,缓慢地和人群拉开了距离,低声道:“咱们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连累。”
孔心月眼见秦凡和诸葛小青,状态亲昵,倒是吃了几分干醋,但仔细一想,如果之前,没有诸葛小青在,秦凡和那一些士兵碰上了,可能就是一个死……
孔心月见到了秦凡脖子位置,忽然冒出来了一个狸花猫!
孔心月哭笑不得道:秦凡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捞着了一只狸奴,他现在被人追杀,还打算收养猫?
孔心月的脸上的笑容僵持住了!
“那一只猫头,怎么越变越大,要吓死人了啊……”
猫咪脸儿圆乎乎的,像极了婴儿头像,然而当这一张毛绒绒的脸蛋一下子变大,比常人还要大上三五倍时,那样的画面,可甭提有多么地可怕了。
“大猫头!猫,猫……”
孔心月大惊失色,一把挽住了孔丙丁,然后指着秦凡!
“哪里有猫咪啊?”
孔丙丁纳闷不已,他低头一看,道,“心月啊,你怎么哭了啊?”
孔丙丁伸出了手背,温柔地给孔心月拭擦泪水。
孔心月为之愕然,“哥,我什么时候哭了啊!不对,哥,你怎么满头是血啊!”
“傻丫头,我先前和那个军官大战三百回合,这是汗水啊!”
“……”
随着毒烟的致幻元素,渐渐地产生了作用。
地下溶洞世界的绝大多数人,似乎都疯了!
秦凡、诸葛小青面面相觑,心道:如果不是自己口含薤叶芸香解毒,谁知道自己又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呢?
此时,司马德鈡对着空气,道:“心月妹子,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当我的第四个女人?当然了,只要你肯过门,我将我正妻给休了,将其它的妾氏统统也送走,一辈子只把你当是掌心的宝贝。”
司马德鈡狠狠抱住了身边一人,身边那人正是吴志达。
“心月妹子,你不要避开了,亲一个!”
吴志达哭笑不得,猛地挣脱这一个家伙的轻薄!
“你怎么跑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