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律师，有何贵干？”

“杨局长上回去白房子，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怎么突然来问这个啦，哈哈哈……其实我要找的东西，已经被你用上了”

“用上了？是那个电话卡？！”程晓有些震惊。

“是啊，原以为芯片在墙上一划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捡到，而且还有两秒的视频？！”

“杨···杨局长！你！所以，人是你杀的？”程晓看着眼前曾一起协理过很多案子的杨局，一时无语凝噎。

“当然不是，只不过收拾残局的人是我罢了，不过一点职权之便，怎好得罪韩家的公子爷呢？你说是不是？”

杨局长说话时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程晓想掏出手机录音，可与杨局离得太近，干什么都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程晓退了出来，和站在外面的严屿说了原委。

两个人又沉默了。

好像所有的希望又都破灭了。

他们不敢停下脚步，穿梭在诺大的城市里。严屿和程晓找到了很多位高权重的人，可每个人都不愿牵涉其中。

毕竟官场的路本来就不容易，再得罪一个只手遮天的高人，岂不是愚蠢至极？

就在两天内，程晓也深刻意识到了，什么叫做水至清则无鱼。

所有人都在为利益奔波，但我们好像并没有资格去讨伐。

他们只是不愿帮忙，就像一个盲人，能躲避杀人犯的攻击，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只是他们学会了看不见，看不见就可以避免许多麻烦。

噢，果然或许自己的每一步都被韩家预料到了，他们就这样把自己推上了绝路，一场通往韩家别墅的路。

严屿和程晓并肩走过那段没有路灯的小路。

这场生死局，我们走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