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黎泾村,炊烟袅袅升起,薄雾如轻纱般缭绕在屋顶上,给这个宁静的村庄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阳光透过雾气,洒在田间地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李叔,今天可是有什么喜事?”李木田哼着小曲,从田上走过,听着田里的人笑着问。
李木田低头一看,是侄子叶承福,这孩子长得憨厚老实,讲话却也讨巧。“这田的青穗看得喜人!”李木田哈哈一笑,应声道。
黎泾村四大姓,叶田李柳,叶姓是黎泾村的第一大姓,三成以上的村民都姓叶,若是能拧成一股绳,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
“嚯,那是沾了长湖兄的喜气!”叶承福双手撑着锄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小子真会说话!”李木田笑骂道,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叶承福指的是李长湖前些日子的婚礼,任氏长得可爱,乖巧懂事,更是一心挂在了李长湖身上。李木田正待任氏生了子嗣再适当透露些消息,任氏是个守得住嘴的,同住一个屋檐下,过度遮遮掩掩反而平生嫌隙。
“倒是通崖不愿娶妻,项平也到了年纪。”李木田捻着胡须,数着村中一户户人家。“那老兄弟养的田芸妹子倒是不错,年齿也符合。回去问问项平,若是事情妥当,过着日子便提着雁去问名。”他笑吟吟地想着。
李通崖几个兄弟们在院中仔细研习那《引导法》,而李长湖清晨去田上巡了一圈,急急忙忙地也回院中同兄弟们一起研习了。唯独他这个老头,自觉年事已高,思绪大不如前,便舍了仙法来田上看着。
一来这俗世俗务总须有人管着,否则这吃喝用度便无处着落,二来也是提防着哪个不长眼的偷偷摸摸爬墙角窥视。李木田今日心情大好,慢悠悠地坐在田埂上和村里的老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