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刚才释放出法力波动、心怀不轨之人在玄鸟的攻击之下,全然无处可逃。有一位身着黑袍的修道者,目睹此景,面色骤然变得惨白如纸,慌乱之中急忙施展护盾法术,妄图抵御玄鸟那凶猛无比的攻击。只见他双手如疾风般急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一层淡蓝色的光芒瞬间在身前凝聚形成护盾。然而,玄鸟所喷吐的火焰威力堪称巨大,恰似汹涌澎湃的洪流,有着摧枯拉朽之势,瞬间便将那护盾焚烧得支离破碎。刹那间,黑袍修道者便被熊熊火焰包裹其中,痛苦的惨嚎声冲破云霄,令人毛骨悚然。
另一位青衣修道者见势不妙,心胆俱裂,企图逃窜。可玄鸟又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只见玄鸟猛地翅膀一挥,顿时一股强大至极的劲风席卷而去,如同一只无形的巨大手掌,以排山倒海之势,将青衣修道者狠狠地拍倒在地。青衣修道者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砸得嵌入地面,尘土飞扬,狼狈至极。与此同时,还有一位身着紫袍的修道者,妄图凭借自己高深的法术与玄鸟对抗。他双手结印,口中吟诵着复杂的咒语,周身散发出诡异的紫气。然而,玄鸟根本不为所动,直接喷出一股更为炽热的火焰,瞬间将那紫气烧得消散无踪,紫袍修道者也被火焰吞噬,惨叫连连。又有一位白衣修道者,施展隐身术想要隐匿身形逃离现场。但玄鸟仿佛具有看穿一切的能力,尖喙一张,一道凌厉的光芒射向那看似空无一人的角落,白衣修道者现出身形,痛苦地倒在地上,法力尽失。在这激烈的战斗中,玄鸟虽攻势凌厉,但对于那些刚才未释放法力、未有不轨之心的其他人,玄鸟却未伤分毫。它精准地分辨着善恶,仿佛有着洞察人心的神奇能力,对那些心怀歹意之徒予以严惩,让无辜之人安然无恙。那些心怀歹意之人在玄鸟强大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有的被火焰灼伤,狼狈不堪;有的被劲风掀翻,摔得头破血流;还有的被光芒击中,瘫倒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被玄鸟打伤的那些人,身躯陡然一颤,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随即痛苦地扭曲起来,那模样极为狰狞。玄鸟口中又骤然吐出一口气,这股强大的气流恰似汹涌澎湃、无可阻挡的惊涛骇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这些人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猛地吹到了另一处空旷之地。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地翻滚着,全然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飘摇。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那深深的恐惧仿佛要溢出来。待到他们终于停止在半空之中,一个个已然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生命的光泽正在迅速流逝。他们的身躯也在不停地颤抖着,犹如风中残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连站立都难以做到。有的人紧紧捂住伤口,鲜血如泉涌般从指缝间汩汩流出,大片的衣衫被浸染得鲜红刺眼;有的人则瞪大了双眼,眼神呆滞无神,空洞得如同失去了灵魂,似乎还未从刚刚那惊心动魄的惊魂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
而赢天真从玄鸟出手到结束之后,身上未有一丝法力波动发出。就在众人尚处于惊愕之中时,赢天真此刻竟瞬间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他面若寒霜,冷冷地看着这些人。那些被打伤的人,有的嘴唇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然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声音细若游丝,几不可闻;有的则牙齿咯咯作响,仿佛在寒冷的冬日中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蜷缩成一团,形如惊弓之鸟。其中一个伤者,衣服破烂不堪,仿若被狂风吹过的破布,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和深深的划痕,那伤痕交错纵横,触目惊心。他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显然已经骨折,却还是强忍着疼痛,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赢天真,那目光中饱含着对生存的渴望,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然而,赢天真的目光依旧冰冷如霜,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仿佛眼前之人并非生命,而是毫无价值的物件。这时,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地上的沙尘,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勒住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其中一名伤者,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抽搐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求求您……饶过我们吧……”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赢天真却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那眼神深邃而幽暗,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置他们,让人难以捉摸其心中所想。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连空气都仿佛被炙烤得微微扭曲。周遭的树木在烈日下显得无精打采,树叶低垂,偶尔有一丝微风吹过,也无法带来多少凉意。
坐在茶肆中的皓恒缓缓睁开眼睛,那茶肆中的阴影也随之晃动。而后,他缓缓开口道:“贤侄,这是在我家门口。”此刻微风拂过,扬起些许尘土。“他们来到这也算是客人,他们虽然有错在先,但是罪不至死。你不如让他们拿些东西出来补偿刚才对你的敌意,你看这样如何?”皓恒的话音刚落,四周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寂。远处传来几声蝉鸣,愈发凸显出此刻气氛的凝重。赢天真微微皱眉,似在思考皓恒的提议。而那些受伤的人,听到皓恒的话,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紧张地等待着赢天真的回应。阳光依旧无情地照射着,地面的热气升腾,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紧张与燥热所填满。
赢天真在听到皓恒这么说之后,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那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显然是内心极度不愿放过这些人。然而,他又不能不给皓恒师叔这个面子,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纠结境地。就在这时,赢天真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皓恒的声音:“贤侄,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你杀了他们对于背后的黑手也无关痛痒,一切当以大事为重。你若不想放过他们,可以在补偿上要一个让他们肉痛的价钱。”赢天真听后,心中犹如拨云见日,瞬间有了主意。他随即传音说道:“那就按照师叔说的来。”传音完毕之后,赢天真对着皓恒所在的位置,极其恭敬地说道:“弟子遵命。”
随后,他神色冰冷地转向那些人,眼中寒意逼人,仿佛能将他们瞬间冻结,冷冷地说道:“今天是我师叔出面,我不能让师叔为难。但是你们如果想活命的,就拿出足以交换你们性命的东西出来。别想着蒙混过关,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若你们拿出来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哼,后果自负!”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听到这话,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有的人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有的人眼神慌乱,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还有哪些值钱的物件能拿出来保命。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赢天真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这些人,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而在人群中的孟仲、玄难、惠泽三人,刚才并未对赢天真起了歹心,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他们神色平静,目光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杂念。
在玄鸟的烈焰落在他们三人身上的时候,那炽热的温度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然而他们却安然无恙。烈焰在触及他们身体的瞬间,仿佛化作了轻柔的微风,只是微微撩动了他们的衣角和发丝。孟仲微微仰头,坦然地接受着这股神奇的力量,心中暗自感叹玄鸟的神秘莫测。玄难双手合十,低声念起经文,似是在感恩这未曾带来伤害的奇异遭遇。惠泽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奇,对于眼前的一切充满了敬畏之情。此刻三人静静的看着赢天真那边。
随后,他神色冰冷地转向那些人,眼中寒意逼人,仿佛能释放出千年寒冰的凛冽之气,瞬间将他们冻结成霜,冷冷地说道:“今天是我师叔出面,我不能让师叔为难。但是你们如果想活命的,就拿出足以交换你们性命的东西出来。别想着蒙混过关,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若你们拿出来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哼,后果自负!”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听到这话,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有的人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有的人眼神慌乱,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还有哪些值钱的物件能拿出来保命。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赢天真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这些人,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率先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地从怀里艰难地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双手因恐惧而显得格外僵硬。他声音颤抖,带着哀求说道:“大人,这是我祖传的玉佩,据说有辟邪增运之效,还望大人慈悲为怀,饶我一命。”赢天真目光冷漠地扫了一眼那玉佩,冷哼一声:“就这点东西,也想换你的命?简直是痴人说梦!”大汉脸色瞬间一僵,仿佛被冰霜冻结,赶忙又慌乱地在身上摸索起来,片刻后,掏出了一本泛黄的古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一本修炼秘籍,大人您看......”
紧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老者稳步走上前,他神色恭谨,双手颤抖着递上一个精致的锦盒,说道:“大人,这里面是一颗千年灵珠,能助人提升功力,恳请大人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