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还没起床,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那个王八蛋啊,发什么神经病啊,一大早来扰人清梦。”傻柱在屋里,骂骂咧咧。
屋外,许大茂脸色无比难看:“傻柱,你个王八蛋,是你那王八蛋爹何大清,叫我一大早,提交你,去火车站接他的。”
“傻柱,你个王八蛋,去不去,随你,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了。”
“傻帽,你个狗东西,昨天不说,一大早来吵醒我,你特么有病吧。”傻柱那不知道,许大茂是故意的,恶心他之余,要是傻柱不去接何大清,许大茂就可以到处败坏他名声了。
毕竟,何大清对不起他的事,谁知道。
吃瓜群众在意的是吃瓜,不是真相。
“傻柱,你幼不幼稚,几岁了,还这样叫我。”许大茂忍不住骂骂咧咧道。
“傻帽,是你先叫我的,要说幼不幼稚,也是你个王八蛋幼稚。”傻柱大声回骂道。
许大茂黑着脸:“王八蛋,你骂,你尽管骂,等何大清白寡妇回来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骂。”
小声骂了句后,许大茂直接走了。
回家时,许大茂关门时,大声了点,一下把还在睡觉的秦京茹吵醒了。
“许大茂,你有病吧,一大早起床就算了,还这么用力关门,你有这力气,还不如用在床上。”秦京茹骂了句。
许大茂顿时火了:“你什么意思,说我不行?”
秦京茹冷哼一声:“你行不行,你心里没数嘛。”
许大茂也冷哼一声:“我懒的跟你说,谁不知道,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狼似虎啊。”
而早早起床上厕所的棒梗,听到了许大茂跟傻柱的对话。
“何大清要回来了?”
棒梗沉思了起来,何大清,他自是知道的,傻柱爹,寡妇爱好者,跟傻柱一样。
为了寡妇,抛家舍业,抛弃儿女。
棒梗更清楚,傻柱对何大清,是不怎么待见,甚至是恨的咬牙切齿。
“看来这何大清,是知道傻柱发大财了,才想回来享福的。”
想到这,棒梗有些羡慕,就傻柱现现的身家,随便施舍一点给何大清,都够何大清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管傻柱认不认,何大清终究是傻柱的爹,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
而且,以棒梗对傻柱的了解,那怕傻柱再不待见何大清,也不会对他不管不顾。
吃过早饭,棒梗顺便,又打了秦淮茹一顿。
“棒梗,你发什么疯,一大早就打人,好歹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秦淮茹很不满,棒梗不说一声,就动手。
棒梗笑了笑:“跟你说了,你怎么会叫的真实。”
“我棒梗可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拒绝假打,从我做起。”
秦淮茹心里骂死棒梗了,小畜牲,你有病吧,还原则,你这打妈的畜牲玩意,也配谈原则。
“说的好。”贾张氏赞道。
“老不死的,好你大爷,你也不是人,老畜牲一个,你怎么不去死,要打的是你,看你还好不好。”秦淮茹再次暗骂道,气抖冷,没人性的老畜牲小畜牲。
棒梗一脸得意:“那是必须的,毕竟,我可都打秦淮茹这畜牲,打出经验了。”
“不可以弄虚作假,不然,让何叔发现了,这无本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贾张氏竖起大拇指:“说的太对了,不愧是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