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的插曲,燕惊寒初次见面就以武功试手,有些江湖气,一手分出高下也不纠缠,干脆利落。
这酒葫芦既是试功夫也是交朋友,即便刘季望功夫不到家化不开葫芦上的力道,最多也就手掌麻一个呼吸,不至于受伤。
燕惊寒倒是对刘季望的表现十分的惊喜,如此身手足够亮眼。
刘季望拍开葫芦嘴,举起酒说道,“多谢燕兄的酒,若是功夫不到家撒了一滴两滴,那就是小弟我浪费了千里赠酒的情义。”
说罢二人举杯痛饮一番,虽是初次见面,却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王五美滋滋的喝着远方的酒,看着刘季望和燕惊寒喝着酒说着江湖。
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小小一葫芦,聊的兴起的二人哪管许多,从北地一直说到南疆,从海外说到西域。
各门各派都有些什么独特的功夫,刘季望一股脑全记下来。
燕惊寒说的最多的是酒,刘季望听的最多的是人。
形形色色的门派,形形色色的武学,形形色色的人。
最重要的是,刘季望对自己的武功有了更多的了解,不再是两眼一抹黑。
金手指给了啊,刘季望以为学会时间都是按照入门时间来的,原来是武功圆满时间。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江湖上再怎么厉害的人物也有短板,花时间研究内功心法,练习武学招式的时间就少了,更别说轻功,暗器,药理这些。
同样,有些稀奇古怪的门派研究的一些功法,优点和缺陷同样突出。
总之不可能样样精通。
刘季望却不同,各种类型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完全不占用宝贵的躺平时间,而且躺着武功也进步。
二人聊了有一个时辰,还有些意犹未尽。
燕惊寒惋惜地说到,“可惜没有早些遇到刘兄,没想到在内功拳法和身法上你也有如此造诣。”
刘季望嘴上谦虚,心里却乐道,要是再晚些遇到就不止这些了,样样通的全才你怕不怕。
“刘兄,虽然不知为何从未在江湖上听到你的名声,但我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名传天下。”
燕惊寒的豪气自信让刘季望有些感动,但明显自己志不在此,等哪一天自己名传天下了,就离离开不远了。
帝星目前是个什么情况自己不了解,用最坏的情况做打算,如果不具备一定的实力,回去就要面对未知的威胁,不如先在这里提升实力,直到升无可升再回归。
不怪刘季望苟,既然两边自己都不熟悉,那自然是选能让自己安心进步的一方。
“既然燕兄如此说了,那我们就以此共勉,我们一定会红透半边天的。”
燕惊寒喝到了兴头上,拿起酒壶和长刀,“喝酒怎能没有舞刀呢,刘兄请看我这一套刀法。”
说完就在河边耍了起来,一把阔刀挥舞起来,雪亮的刀光如寒冬大雪扑地,寒冷而奔放。
刘季望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身体如落入无边大雪之中,无处可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