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毛贼见众人盯着他,还以为又要遭受社么毒打,赶忙顺势磕头,嘴里不断地说着求饶的话。
“你先停一停,这劳什子玩意怎么打开,我们的银子还在你这贼囊里。”
不耐烦的田忠汉出言打断了跪地求饶的毛贼,并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不然的话我让你一次吃个够。”
说罢,扬了扬手里的石头块,显然这是因人而设的惩罚。
地上的贼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哪里敢耍什么花招,声泪俱下的说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手里的蚕丝锦囊是我家流传下来的宝物,要打开只需勾出其中红线,锦囊自会打开。”
听闻此话众人都有些跃跃欲试,这神奇的东西普通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更别说亲手试试它的神奇之处。
果然靠蛮力则么都打不开的锦囊,找到了红绳一拉,锦囊便如口袋般内外翻转了过来,除了掉出的银饼子,囊袋还是和之前一样找不到丝毫缝隙。
刘季望也被眼前的蚕丝锦囊小小的震撼了一下,设计的如此精巧却用在了盗窃上,也不知是该夸设计此物的人构思精巧,还是心术不正。
拿回了各自丢失的银子,地上还剩下不少,田忠汉把剩下的银子归拢到一处,向众人说道:“这些银饼子一看就是从我们其他营伍的兄弟那里偷的,明日一早我们原原本本地还回去。”
决定好地上银饼子的处理方法后,田忠汉在众人的期待中继续审问,毕竟有这般手艺的惯偷,身家必定十分的丰厚,所以大家都在等,这笔意外之财自己能分润多少。
就连刘黑子,想到可以得到这一笔横财,可以减轻学武的负担,脸上都泛起了一丝丝期待。
更别说在场的除了刘季望之外,哪个不是眼巴巴等着吃肉喝汤。若不是这些身外之物带不走,刘季望也不一定比刘黑子淡定。
“你这贼人最好不要自作聪明,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惯偷的把戏吗?”田忠汉对着地上的毛贼啐了一口,继续骂道,“天杀的只等我们发了银你就来,莫不是你能隔着数里闻着味。”
说着田忠汉又是几个大耳光扇在贼人的脸上,愤愤的骂道,“把你藏脏银的地方老实的说出来,别说什么离此地很远,你们的同伙说不得此刻就在此地不远处等着你,此刻你说了最多花些买命钱。”
停顿了一下,田忠汉继续威胁,“若是嘴硬不说,或者耍什么花招,那到时候就不是你这一条命能挡住的了。”
地上的贼人听闻此言便有些慌了,因为田忠汉所言几乎全说中了,此刻他心里不禁有些复杂,这一次栽在了这里说不定就真是栽了个彻底。
他本是流窜周边数个县府的飞贼,平时也就是去小商人家偷个金碗银筷,这次也是有人来说项,本以为是手到擒来,没想到一次就栽了。
小贼时蚤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若不是听了别人的教唆,自己怎么可能冒险来这里行窃,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了,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倒霉。
“好汉大哥,我是被人蛊惑昏了头才来这里,只要放我一命,要多少钱都好说,城中应该张榜贴着我的海捕文书,除了小弟平日里的积蓄,赏银也任由各位大哥拿我去换,少说也有四五百两。”
一听到时蚤说有四五百两,众人被这好消息震得说不出来话,直到田忠汉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