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嘴面具人慢悠悠地走着,走向了陈欢。
“你别过来啊!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陈欢嘴里不再淡定,而是呐喊。
“咔”清脆的声音传出来,而后陈欢大叫,钻心的痛苦让他再也忍受不了,撕心裂肺地大喊、尖叫。
他是玩真的,难道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吗?可是为什么,凭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反倒还有人给黄旭出头,这个世界果然是不讲道理的。
除了陈欢外我们都沉默着,恐惧的情绪在我们四周蔓延,我们也认真的开始思考凶手是谁,我们陷入了属于以鸟嘴面具人为中心的漩涡。
“你隐瞒了吧,许实。”黄晴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看着我“黄旭不止摔碎了你的手机,还把你的古董摔了!”
“那是假的,真的我也不会带到学校去。”真不知为何黄晴盯上了我。
“那你呢?被他逼着扇了一巴掌就不难受?”我开始反击,反正她也不是好人。
我们正在激烈的吵闹,而后方突然出现声响,一下子就把我们的声音打断。
“下回见咯,各位!”面对悉悉索索的声音鸟嘴面具人不为所动,只是说着正常人分离时该说的话。
“砰”后方闪来光明,鸟嘴面具人趁着这个时间,躲在墙后,然后消失。
“举起手来!”警官先生姗姗来迟。
“人跑了,这有人受伤!先送人去医院。”我喊着。
“不用,送我去我的车那。我自己开车去。”都什么时候了陈欢还想着他的座驾。
“许先生。”一旁的警官打着电筒查看起周围的环境“你知道这里怎么回事吗?”
“高警官?是你来办这个案子啊。”我摇了摇头“我人都是懵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叫高铭,是这一片的警察,也算是我的同事。
“谁报的警?”我又问了一句。
“附近的一个卖瓜的人报的警,我们去问,他又说没有。”高警官查看完一边帮我们解开麻绳一边说。
联想到鸟嘴面具人的从容,我觉得是他自己报的警,可为什么呢?他应该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吧。
“他去哪了?那个鸟嘴面具人?”
“我没看到什么人,但那有个洞,很可能是个地道。”高铭没能回答。
我们的绳子都被解开,我看见陈欢的手指红肿,看着就疼。得快去医治了,要是肿胀坏死就麻烦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许先生你先等会,待会会有人带你们去做笔录。”高铭没有按陈欢的需求把他送到酒店那,而是让他坐上警车。
高铭带上陈欢去往了医院,留下了一个年纪较小的警察。而我们等待着高警官的同事来接我们去做笔录。
这个闲暇的时间没有人说话,沉默、尴尬在我们之中泛开来。
我受不了这样,就先走开了,走去看了看那个地道,不是新挖的。
“呵,真是劫后余生,这件事难道就这样草草结尾了吗?”我感叹着,心中却还是惊疑不定。
“难道你还想呆在那吗?”肖何伟对我说着。
“当然不想,但没把他抓到,我真是寝食难安。”面对不知何时就会到来的“人祸”我自然是不想被扼住喉咙,太让人窒息了,后腰的电痕印都还隐隐作痛。
看完了地道我又走出这座堡垒,它是一座教堂,被废弃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破旧。
它的窗户都被铁皮封上,里边一点光都透不进。那些铁皮很大,比窗户大的多,也很新,我猜想是他最近封上,这里离最近的人家目测也有好几百米,呵,真是个好地方。
不久后我们做完了笔录,高铭和我说那个地道四通八达,不知道鸟嘴面具人是从哪个孔钻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