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嫩色、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男人手指的划动下,愈发紧绷透明。
云拓感觉到口渴,她怎么这么诱人?从揭开她盖头的第一眼,便似有一颗种子在自己心里落地生根了。
而眼下,这种子的生长如此迅猛,在自己心里直接盛放成花朵,弥散着独一无二的芬芳。
既然暂不能破身,那就只能……“不,我舍不得”!想到自己咬下的那一口,她的惊呼,现在还心疼着。
不想你身上有任何伤害,哪怕一丝丝!
不想你眉间再蓄忧郁,哪怕一点点!
云拓咬了咬牙:“那么,还是我自己疼比较好!”
“宝贝来,乖乖地帮我含!”
景如是被云拓拉起坐在他胸口,手被按在他头顶的弯角上。
“我族男人的角,只有在新婚之夜这一次机会,可以褪换!你的爱抚和亲吻,可以让角软化,嗯,这样它就容易脱落了。”
原来是这样的“含”义!羞涩中的景如是恍然大悟:“莽族还真挺另类。”
两只烟灰透蓝的硬角,呈内弧状向脑后上方伸展,每只尖角处还有一个俏皮的螺旋,隐在其中的角纹线条里,有暗金色在闪动。
把抚着这对曾经托顶起自己的弯角,景如是不再觉得凶猛可怕:“好好的,老公为何突然要褪角啊?我已经适应这对角角了啊!”
读到景如是眼中的疑问,云拓仰脸帅帅地看着女人:“为了证明我爱你,证明我已经得到了你,很满意。这双角是要交给娘亲保留的,这是习俗!”
“褪角证爱的习俗?”
王爷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交落红绢吗?景如是瞪大了双眼:“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你怎么能不让我爱你爱到骨髓里!”
人生中第一次被这样纵容无度地宠溺,景如是此刻为他做什么都愿意!扑身伸出小舌头吮吻着角角,满心甜蜜。
她却不知道,云拓褪角有多么危险,这个男人至少要虚弱七天在榻上!
云拓的角渐渐变幻着颜色,在景如是不断调整身姿,转着圈地“亲吞”下,从角根处开始软化,褪色。
眼看两只角根部都变得透明发白,摸之有如茧皮,两人也再次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动边缘。
“停!”云拓此时仰躺着,头枕靠在景如是跪坐的腿上,眯垂着眼皮努力调均呼吸。
不敢看那散乱的床榻、衣衫、发丝……他强忍住翻身扑倒女人的燥意,抬手搓揉犄角的角根处,并运劲儿欲将它们拔除。
“这怎么能拔得下来?”景如是见男人好看的脸上泛起赤红,脖颈上也绷起了青筋,她十分怀疑,感觉自己心疼得发抽。
“老公,不拔了吧,还是放我的血更容易。”如是抱着角角,在自己心口磨蹭。
王爷趁势用犄角抵住她,闷声逗弄:“我族还有一个考验,就是用角刺入爱人胸口,测试对方是否爱自己,若不爱,角便会将对方刺死。”
“这样软下来的,也能刺死对方?”景如是呆萌状。
“那是因为角还没刺入,一旦刺入,便能感知爱意,没有爱,就会立刻坚硬如铁!”
景如是双眼放亮,嘴角噙起笑意:“老公,你刺我吧,我愿意你考验我!”她赤心迎着角扑向了云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