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钧脸色变黑,那副大意凌然的稳重形象有点儿维持不住了,他看向屋子里的清水,“你出去,守好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
清水也想继续听听这其中的关联,看到金元钧那要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听话的转身出了房间,将门带上,守在门口不许别人靠近。
张潇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继续摸着茶杯的盖子,看着金元钧什么时候爆发。
金元钧看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神情放松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看着张潇,“贤侄啊,你应该知道玄门委员会对你爷爷,对你们张家意味着什么?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念旧情?非要在这个时候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
“踩我的面子,就是踩委员会的脸,也就是打你爷爷的脸,你舍得?如果委员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会不会觉得你爷爷卖主求荣,靠出卖大家的利益给自己求了个官职?这骂名,你确定他担得起?”
张潇蹙了蹙眉,看向隐隐带着胜利者姿态的金元钧冷笑了一声,然后清凉的嗓音说道:“这个骂名确实有人要背的,但是那个不是我爷爷,金会长,你觉得一个挖空了委员会的金库,又害怕别人查账的人会是谁呢?总不能是我那老实巴交,一辈子艰苦朴素的爷爷害怕吧?金会长,你说呢?”
张潇嘴角噙着冷笑,眼神冷冷的看向金元钧说道。
金元钧听完眉头皱了起来,他恼怒的指着张潇恨恨的说道:“老夫为了委员会兢兢业业,为了众多弟子出生入死,岂能容你这黄口小儿污蔑?”
他上前一个掌风推过来,雄厚的内力带着一阵压迫感砸向张潇,张潇一直在提防着他,手中的茶杯直接掷了过去,然后迅速一个侧身,躲了过去,而他坐的那把椅子瞬间四分五裂,炸了一地。
门外的清水听到动静刚要推门,听到里面一声喝止:“不许进来!”他只好收回双手,看着门外接受完笔录,好奇的站在门外的一众弟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走,都走,回到房间里去,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胡乱走动!”
人群走光了,四个清云观的弟子留了下来,他们听到三师兄来了寺庙,肯定是为了救掌门爷爷来的,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他们在里面商量事情,你们不许进去!”清水拦住他们道。
“你们这些秃驴都是白眼狼,我们掌门爷爷一把年纪了,一夜不睡守着金库,明明是贼人杀人偷的金佛像,你们却冤枉他和贼人勾结,我可再也不信你们的话了,万一你们仗着人多要害我们家三师兄呢?你可上一边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