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内,满朝文武,皆是寂静,不知所言,青袍男子坐在王位,面无表情,挥挥手道:“诸臣先行退下吧,我与贤弟私续一番。”百官相互相望一番,皆是不退,想来对此安排似有不满,齐王皱眉,旋即道:“诸臣,可是对寡人安排不满,贤弟乃是我结拜兄弟,怎会害我,若真想害我又岂会等到现在,这样,左右二臣留下,其余人等,速速退下。”百官闻言,只好退出殿外。
大殿内,张涵,王然之,李蕴仪,齐王四人留在其中,李蕴仪观望四周,淡然一笑:“王兄为了今日,可谓是用心良苦啊!”齐王扶颔玩味道:“贤弟,此言何意,不过是玩笑玩笑罢。”左右二臣默然不语,李蕴仪接道:“先前,入殿我便觉得蹊跷,从入城到入殿,看守将领皆为普通将士,如若臣未记错,先王在时便成立于辅佐历代齐王的组织,朝廷上下可不知,这其将领,左右二臣怎会不知,这些暗子就是为了控制,朝中叛乱所成立,分布各地,而朝中守卫不见一人,就证明有人将其调动,而能如此调动这些人的怕只有王上一人,如此王上可是逼臣入殿啊!”青袍男子闻言,旋即大笑道:“贤弟啊!贤弟!你什么都好,论带兵打仗你是我大齐第一战神,论这知名度,大齐百姓可不认我这大齐的王却愿赞我大齐的帅,年少有为,坐拥兵权,朝堂动荡,我也是试探一番,如此一看,贤弟并无此心,这谣言不就不攻自破嘛。”李蕴仪摇了摇头,“贤兄,何必如此呢?此殿内怕不止你我四人吧,一位将军,些许守卫,能唬住那群文臣,可这武将里,也不乏有其高手,从我斩杀那王安宇时,他们的脸上看起来像是对我的不满,可是更像是不满没有人出手制止,再是斩杀吴将军,也未曾有人制止,如此看,这些人都不值得让其出手,怕是打草惊蛇,误了这先前所造的局面,如若未猜错,这大齐第一高手怕也在殿内吧。”
青袍男子闻言,从王位站起,漫步走到李蕴仪面前,颇是无奈到:“贤弟啊!有些事情你不该说的如此直接,你让贤兄我啊,很难收场啊。”
“贤兄啊,如此,便到此为止吧。”
李蕴仪言罢,一步步走向青袍男子,左右二臣略微往前阻挡,但青袍男子挥手示意无碍,两人之差约摸五尺左右,李蕴仪浅浅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道:“贤兄,真的不打算出来见我嘛?”
全场寂静,李蕴仪又道:“贤兄!!!”
场面依旧无人回应,“那好吧,那我便亲自来找个说法。”
李蕴仪绕过青袍男子,直奔王位之后,青袍男子见状,将手一探,似有拽回之意,李蕴仪移步一旁,将手伸出,似锁其喉,却顺势被其当下,“李帅,过界了。”
李蕴仪漠视,“你若不动,此番便无争端,可惜你动了,那便让我请教一下这大齐第一高手。”
青袍男子闻言:“看来小子这易容的技术还是差了些许,大齐司徒末见过大帅。”
“司徒末,司徒家乃是文学大家,不曾想出了一个武学奇才,这大齐第一高手,藏的果真够深。”
言罢,司徒末便道:“实乃,大帅谬赞,但若想再前一步,除非我倒下了,臣子当以为王上尽忠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