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都很新奇,展开说说,你们认识吗?他长什么样子?”
通过炭治郎的描述,他似乎无法操纵梦境,只是以一个人的视角带入,与那位先生似乎是朋友,对方似乎陷入了低谷……
在一番交谈后,对方将日之呼吸的十二种形式演示了一遍,之后将耳饰交与了“自己”,便缓缓离去……
梦戛然而止,不过对于雪伊而言,这个梦有另外一个版本,一位被逐出鬼杀队的猎鬼人,找上了自己的朋友倾诉。
并将日之呼吸倾授,将自己的耳饰赠予,随后那位猎鬼人的朋友,将日之呼吸以舞蹈的方式施以传承……
雪伊已经没了刚刚的好奇与兴致,脑中不断回想着四个字,记忆传承……为何自己不曾拥有,只因自己的祖先未曾遇见……
雪伊缓缓起身离去,她感觉那股嫉妒之火快要将自己燃烧殆尽,那是独属于炭治郎的特殊性,自己付出几何努力,也不可能拥有……
炭治郎也嗅出了雪伊情绪的异常,感觉似讨厌又似羡慕,是自己说错话了吗?还是说哪句话刺激到对方了……
星野·霖躺在担架上沉默,这算是自己加入鬼杀队,或者一生截至目前为止,受过最重的伤了吧。
原本以为很轻松的事情,原来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似乎也能理解鬼为什么可以存在千年之久了。
见雪伊到来,星野·霖收起思绪,坐起身来笑脸相迎
“姐姐你来啦,刚才你战斗时的身姿好帅气,我也好想像姐姐那样呢。”
雪伊看着衣衫与头发有些凌乱的小霖,想起在列车上的种种,心中充满了愧疚,伸手抚摸着小霖的脸
“抱歉,小霖,我没能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添麻烦了,你已经很努力了,这些伤口一定很疼吧……”
星野·霖微笑着抱住雪伊,身上的伤在拥抱下似乎并没有那么疼痛了,似乎没有什么比劫后余生更加幸福的事情
“姐姐不必自责,对于小霖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在一场灾难中活下去,并且见到姐姐平安回来,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雪伊有些动容,小霖并没有责怪自己,反倒给予安慰,正这样想着,突然听到了小霖的抽泣,搞得雪伊有些不明所以。
星野·霖将头埋进雪伊的肩膀,抱住雪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十分委屈的倾诉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我好伤心好伤心的,一遍一遍祈祷着你回来,正当快要放弃的时候,你真的回来了。”
雪伊轻拍小霖的后背,从远处看竟有一种母亲在安慰孩子的即视感,在远处观望的明赖,也淡笑着摇了摇头
“她们姐妹俩感情还真好呢,搞得我都有些羡慕了,哈哈。”
炭治郎:这话我似乎刚才听过?
雪伊:这话我似乎刚才说过?
有位隐部成员上前打趣
“可明赖少主,您与辉利哉少主与各千金的关系不也很好吗?其乐融融的,我感觉不比她们差呀。”
相比于这边欢快的气氛,鬼这边的气氛似乎不太好……阴暗的角落里,猗窝座只能以锤打地面的方式宣泄怒火。
回想起之前炭治郎的咒骂,就总感觉有种莫名的怒火积于胸腔,望着地上炭治郎的日轮刀,似乎又找到了一种宣泄的方式。
日轮刀:So?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此时的锻刀村,一股莫名的杀气扩散而出,而杀气的源头正是钢铁冢,即使戴着面具也挡不住那猩红的双目。
手持菜刀的他此刻宛如死神一般,同一时间,炭治郎与雪伊感到一阵恶寒,毕竟他们俩的日轮刀都是钢铁冢先生锻造的……
一次性断了俩,就像是女孩子一次性失去了两个最爱的化妆品或口红,男孩子一次性失去了两个……呃……打火机?
在一处药物实验室中,玉壶和半天狗正在向无惨汇报之前遇到明赖时的情况,气得无惨是青筋暴起,咬牙沉声
“身为上弦之鬼,在联手的情况下竟然打不过区区一个人类,何等的耻辱,还是说近百年来我对你们太过放纵。”
“我不希望再听到此类消息,否则我不得不考虑一下你们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我只在乎蓝色彼岸花的下落。”
然而猗窝座的到来,再次触动了无惨的眉头,堂堂一个上弦之三与下弦之一联手的情况下竟然未能干掉列车上的任何一人。
当再次听到明赖的名字,使得无惨更加咬牙切齿,先是带着缘一耳饰的少年,又是长得与缘一相像的少女。
现在又来一个实力远超平常柱的野亮明赖,短时间内出现如此多的变数,让无惨下定决心给鬼杀队一记沉重的打击。
是时候该让他们意识到与万鬼始祖、不死不灭的究极生物、与他鬼舞辻·无惨作对是多么愚蠢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