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有几分冷意,吹动着赤热的火苗,森林中不时传出沙沙声,应该是夜晚的老鼠在寻找食物吧。
一片空地上,一个火堆前,男人被烧伤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有几分恐怖,像是贴了块烂布,男人穿着黑灰色的衣服,手上戴着黑手套,正拿着干树枝拨着火堆,不时有一些火星飞出,发出噼里啪啦地声响,男人斜眼看了看一边被自已外套包起来,昏迷的小女孩,“已经好几天了,带着怪麻烦的,要是明天早上还不醒,就当她死了,找个山沟丢了吧。”男人这样想。
温暖的火光照射在戴拉尼斯惨白的小脸上,她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可她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心声,不想被丢到山沟沟里,“咳咳”戴拉尼斯突然咳嗽了一声,“醒了吗?”男人问道,可戴拉尼斯没有丝毫反应,“错觉吗?”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戴拉尼斯坚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暗淡。
“醒了吗?小家伙。”戴拉尼斯坚难地转头,想看看是谁在说话,可自己的脖子怎么都转不动,“要吃点东西吗?”男询问道,“要”戴拉尼斯坚难地动了动发白的嘴唇,男人把爬在地上的戴拉尼斯抱在怀里,男人伸手抓来一个兽皮包,从里面找出一块干肉,送到戴拉尼斯的嘴边,戴拉尼斯闻了闻,就把头往大衣里埋,“你不吃吗?这还有点羊奶。”男人拿着一个木瓶子给戴拉尼斯看,戴拉尼斯贴着男人的胸堂,许久都不说话,“你想吃什么?”男人问,戴拉尼斯还是不说话。
“怎么办,要是说想喝血,他会不会把我当作怪物,把我杀掉。”戴拉尼斯小心地看了看男人,“可好饿啊,戴拉尼斯快要饿死了啊,死就死吧。”戴拉尼斯怯怯地说,“血,我想要血。”“血?”男人默默地去摸自己的短刀,看到男人摸刀,戴拉尼斯表情一衰,哭了起来,还边哭边说,“唔唔,不要杀戴拉尼斯,戴拉尼斯什么都可以做,唔唔”戴拉尼斯在哭,却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她见男人不回答,好似死心了一般,闭上了眼睛。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从中溢出几颗豆大的血,闭上眼的戴拉尼斯闻出了血的味道,就这么闭着眼,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在舌头碰到血的那一刻,戴拉尼斯迫不急待地就把嘴唇贴了上去,抱着男人的手臂就忘我的吸起来。
“戴拉尼斯,这小家伙应该不会吸多少吧!”男人这样想,可他的想法很快就改变了,“不是吧。”男人不一会儿就感到一阵眩晕,“停”男人把戴拉尼斯的头推开,只见戴拉尼的小脸红通通的,还在不停地舔着已经恢复血色的小嘴,整张脸笑嘻嘻的,“还要,还要”她这声音有点兴奋。
男人抓住外套,将戴拉尼斯包成了粽子,丢在一边,“都发白了”男人看着刚刚自己划开的小口,男人从包里找来一小瓶药,照着火光,涂在伤口上,男人的手臂上也被烧伤,烧伤上还盖了别的伤口,涂好药,男人又用布条缠了几圈。
第二天一早,男人把戴拉尼斯抱怀里,戴拉尼斯的小脑袋放在男人的肩上,两条小细腿夹着他的腰,这样带着她实在是无奈之举,戴拉尼斯脊柱受伤,暂时不能走路,男人背上背着包,所以只能抱着她了,“夜斓,夜斓。”戴拉尼斯不停地叫着男人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