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清醒的年代,这是最愚昧的时期。
人们通晓一切事理,高傲的称自己不信神明,
神们恐惧所有存在,拙劣的模仿无知的愚民,
太阳在自焚中熄灭,腐烂的尸体流下燃灯的烛油,偷生的月亮于夜间点灯,伴随着一股环绕世界的奇香,于是便再次有了光,
硕大的鲸蠕动着身躯爬上大地,驰骋的马在海底释放野性,正于天空中翱翔的飞禽也带着归巢的回念撞向崖壁,万物勃发生机……
初始的错误从未修正,反而在默许与放任中野蛮生长,扎根于这段本不该存在的呓语之上,诡异的树干时时濒临寂灭,时时又焕发生机,向四周蔓延出一条条难言的枝干,撑起了这里,又窥望着现实,它正在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姿态扭曲地活着……
“不应该这样活着,至少……我不应该。”年呐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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