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露穿上裤衩、裤子,说:“那就麻烦大爷了。你和群众哥说,我明天晚上来找他。”
“真懂事。这样,事情就更稳妥了。”万特笑着说。
群露回到念菊的家里,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念菊。
“这个老流氓!又玩这一手!”念菊骂道。
“反正豁出去了,也就无所谓了。和谁玩不是玩?就是这个老流氓,嘬(zuō)的我奶子疼。”群露说。
“群露,不要自责。女人的那层膜,真的不重要。过了今晚上,你就是和一万个男人睡,身子又有啥变化?要是群实因为这个嫌弃你,你还是早离开他的好。”念菊说。
“我就是后悔,没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以后的事,随它去吧。找不到好的,还找不到孬的?”群露说。
“你这样想就对了。等咱把苇箔厂承包过来,挣了钱,啥样的男人找不到?”念菊说。
第二天晚上,群露来到群众家。群众独自坐在沙发上喝茶水。群露见了,内心不由好笑。
群露这次不再扭捏,进门直接坐到群众的身边,问:“嫂子呢?”
“串门去了。你来有事?”群众说。
“还是苇箔厂的事。我三嫂说,你这一票可很关键。”
群露说着,把手摸向群众的裤裆。
“这一票是很关键,就是不知道投给谁?”群众笑着说。
“投给我啊!要不,咱先进屋试试?”群露也笑着说。
群众哈哈大笑,拉着群露的手,来到自己的屋里。
事毕,群露忙起身,用自己的裤衩,给群众擦拭家伙什。群众得意地笑着。
“苇箔厂的事,你可一定要帮忙。我三嫂说了,以后我就住在苇箔厂。你有空过去玩,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群露说。
“念菊这样说的?”群众问。
“这种话,我咋编的出来?”群露说。
“放心吧!你先干着团支书,然后再把念菊的妇女主任接过来……”群众说。
群露讲完,又呜呜地哭起来。
“多大的事啊!值的哭?两个裤衩都留着?”云英问。
群露点点头。
“孩子,快回去,把裤衩拿来交给我。告诉你娘:群实答应给五千元的彩礼了!”云英对群露说。
“那乌蒙咋承包苇箔厂?”群露疑惑地问。
“乌蒙手里的钱多着呢!还差这五千?”云英笑着说。
“真的?”群露惊诧地看着云英,说。
云英点点头,说:“群实跟着乌蒙,钱不会少挣。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群露点点头,把泪擦干,匆匆回到家里。
寒禾见群露回来,急忙问:“你大姑找你干啥?”
“说我和群实的事。群实家答应给你五千元的彩礼了。他娘借够钱,就去找念菊来说媒。”群露说。
寒禾听了,脸上绽开笑颜,说:“没有听错?就凭他个历史反革命,谁会借钱给他?”
“人家有亲姑呢!”
群露说着,来到自己的屋里。把裤衩找出来,包在头巾里,就往外走。
寒禾想想也是,慧英是群实的亲姑,不可能看着群实打光棍。见群露进了屋,忙追进来。
“你这是拿的啥?又要去哪里?”寒禾拦住群露问。
“你们有回礼吗?这是我穿过的裤衩,送给群实做定亲的信物。”
说着,群露打开头巾。寒禾见真是裤衩,便不再吭声。群露急匆匆地走了。
群露来到,把两个裤衩交给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