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诗人了，还是先挣钱吧！”燕草说。

鲁炅、纪昭笑了起来。

华聚搂着贝琼、都秸搂着箭巧走过来。鲁炅将乌蒙介绍给华聚、都秸。八人落座，蚕媛带着戈萍等人为八人斟茶。

“你交办的事情，乌蒙给你解决了。”纪昭说。

鲁炅向着乌蒙点点头，乌蒙忙笑笑。

“鲁哥，你知道乌蒙的母亲是谁吗？”纪昭问。

“是谁？”鲁炅惊疑地问。

“鱼月英。”纪昭说。

“怎么，你母亲是鱼月英？她还活着？”鲁炅不相信地说。

“活着啊！可她从来没说自己是英雄。”乌蒙说。

“我就知道，我大娘的外号叫鬼见愁。其它的，我们就不知道了。”燕草说。

“那就对上号了。鱼月英的外号叫鬼见愁。还有三个人：鹓雏（yuān chú）精鱼继英，丧门神车元英，红无常向梅英。”鲁炅说。

“名字这么难听？”乌蒙说。

“外号就是吓唬人的，当然难听。这三人被鬼子打死在城墙根，人头割下来后，挂在城门楼半个月。你母亲翻过城墙逃走了。”鲁炅说。

“谷城的城墙，我记得，十米只多不少。”华聚说。

“想看谷城的城墙，到西安去。高矮差不多。不过，咱谷城的城墙，是汉朝建的；清朝大修了一次。西安的，是隋朝建的，明朝大修一次。西安的城墙，高12米，宽15米。谷城的城墙，高12米，宽9米。”鲁炅说。

“鲁哥是研究历史的，所以对你母亲很了解。”纪昭说。

“七四年我高中毕业，就进了谷城文化馆，专门研究、收集谷城历史。当时我们这有资料记载：你母亲四八年随军南下，编入三野7兵团。在解放杭州的战役中牺牲。我们专门去了杭州烈士陵园，找到了你母亲的墓碑。墓碑上写的很清楚：鱼月英，青要省河曲县鱼台镇人。在夺占钱塘江大桥北桥头堡时牺牲。”鲁炅说。

“咋会这样呢？我两个娘、我姑、我姨都没有随军南下，她们都留在了箕尾湖。”乌蒙说。

“我娘说了，你娘要是南下，现在最小是县委书记。”燕草说。

“两个娘？那个娘是谁啊？”鲁炅问。

“力云英啊！她也是我娘。”乌蒙说。

“力云英也活着？”鲁炅诧异地问。

“力云英我叫大姑。大姑就生了红军哥一个，我大娘生了孩子后，也叫她娘，这样显得孩子多。”燕草说。

“鱼红军是力云英的儿子啊？怪不的呢！在部队，我们都把他传成了神，说他是中央首长的儿子。”

说罢，鲁炅哈哈笑了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谷城这边的记载，是说力云英，是青要省委书记，八路军挺进纵队政委，青要纵队政委。1941年，日本人发动了震惊全国的箕尾湖大扫荡。由日本派遣军总司令畑俊六亲自指挥。青要省委、八路军遭受重大损失。1943年8月，华东局在潘侯镇开会，总结反扫荡的经验教训。青要省委书记改为荀守然；青要纵队和八路军挺进纵队合并为八路军青要纵队，司令员景初，政委怀英，参谋长程岚，政治部主任舒傲。由于在反扫荡中，八路军和青要省委损失惨重，我们都以为力云英牺牲了。”鲁炅感慨地说。

“这些事我们都不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娘就是大队书记。”乌蒙说。

喝至酒酣，鲁炅让放音乐。纪昭心领神会，看了蚕媛一眼。蚕媛会意，去茶室把录音机提来。

音乐响起，蚕媛五人开始跳起脱衣舞。五人将衣服脱光，过来给都秸、华聚、鲁炅、乌蒙敬酒……

酒宴结束，华聚带着贝琼、都秸带着箭巧、鲁炅带着纪昭、乌蒙带着燕草步行来到温泉旅社。乌蒙、燕草和六人打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

“上次你和万娜来，也是住在这里的？”来到房间，燕草说。

“对啊！”乌蒙说。

“那你们不是睡一个被窝了？”燕草说。

“这又咋了？”乌蒙无所谓地说。

“你们没有耍流氓？”燕草问。

“你可真敢想！万娜说：心底无私天地宽！你想，我敢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吗？”乌蒙说。

“我相信你，也相信万娜，她不会和我抢男人的。”燕草笑着说。

“那今晚上，咱耍流氓吗？”乌蒙问。

“他们都耍流氓，咱凭啥不耍？耍！”燕草说。

乌蒙连忙应诺，忙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