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候,榆阳已经来到了表楼门口,还别说,远看破旧的小钟楼,近看更像是一座富贵的不可名状的古典建筑,“哎呦,这块儿是血玉吧”榆阳嘟囔着推开了门,'天哪咳咳咳~'铺面而来的发霉的味道混杂着灰尘,使得榆阳鼻子痒痒的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来了美女”苍老的像是许久干涸渠水的嗓音伴着辰时的钟声响起,榆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看起来只有8岁的‘老大爷’?
混乱了混乱了,什么情况呀,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童一出口以为半截子身子都入了土。
“那个,请问,您是齐鲁老陈吗?”“坐过来吧,美女,让我看看你的腕表”“哦哦好的”榆阳往上拢了拢袖子,把右手伸了过去,'哇啊啊啊啊啊啊~'好凉,好像被冰封的枯树皮摩擦到了肌肤,又冰凉又渗人甚至还很粗糙,细皮嫩肉的榆阳小姐姐感觉到了绝望,因为这时候她闻到了这个陈师傅的口气,哦不对!是口臭!
那是一种腐烂了肠子翻上来的味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发酵了,忍了忍,榆阳压根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
呕吐物被准确的接到了一个半骷髅的头骨中,陈师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让榆阳脸红了白白了又红,白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头骨吓到了,红是因为榆阳觉得好尴尬,自己丢大人了,以后看来出远门还是要带口罩的。
陈师傅属于话少点那种,侧面看像是二十多的年纪,正面看又像是孩童,听声音就感觉八九十的耄耋老人,曹操《对酒》中形容“耄耋皆得以寿终,恩泽广济草木昆虫”的这种感觉。
不过也没什么,榆阳已经生死看淡了,从哪三根灭了的香里面,榆阳已经看到了自己这趟可能不好走了。
不过好在,榆阳也不是个怕事的怂包,毕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这样,榆阳自认为自己是个难养的女子,当仁不让于男子。
看起来一切顺利,陈师傅几乎也没动作,只是低头在杂乱的案板上翻找着。
一盒,又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