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不知有多凶残,你能保证得了什么?太后若有什么闪失,就算你人头落地也无济于事”惠槿厉声道。
“臣臣只是觉得那人是是真的很想见见太后,这这才斗胆帮帮他来求太后。”狱吏说着头俯地跪下身子,大滴大滴的汗水直往下流。
“哀家也想见见他。”王娡忽然道。
“太后,不可!”惠槿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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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留下太多疑惑,你难道不想知道?”王娡问。
“奴婢是想知道,可太后为了知道紫儿的事情以身冒险实在太不值,不如奴婢替太后走一趟吧,那人又不认识太后,断然不会识破的。”惠槿提议道。
王娡摇了摇头:“匈奴人最讲究诚信,一旦让他识破定然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甚至还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不如哀家亲自去一趟。”
惠槿还想要劝阻,王娡低声对她道:“你去给哀家准备一包鸩毒。”
惠槿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大变。
王娡平静地道:“哀家已过五十,差不多可以去见先帝了,断不可以让匈奴人得以机会用哀家来威胁皇上!”
“太后!”惠槿紧张兮兮地道。
“别磨蹭了,重轻哀家清楚得很,这样做已是最好的了,若能打听到紫儿的事情,且能平安回来那是最好不过了,即便没打听到紫儿的事情,也不至于因为哀家而影响到皇上!”王娡道。
那狱吏不过一十多岁的孩子,压根没想那么深远的事情,听着王娡和惠槿的对话吓得整个人开始打起抖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那个匈奴王子!
“还不赶紧去仔细安排一下?若有闪失,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惠槿冷声道。
“诺!”狱吏磕了个头,颤抖着身子走了出去。
他走后,王娡幽幽然地道:“那个孩子说不定是紫儿的孩子。”
惠槿双瞳猛地变大:“故,太后一定要见到他?”
王娡点了点头:“再说有些事情总得弄个清楚明白,哀家可不想带着疑惑到另一个世界。”
惠槿不再说什么,而是准备晚上去牢里应准备的东西。
二更时分,王娡和惠槿换上一身黑色衣衫来到大牢门口,白日里去过东宫的小狱吏立马迎了出来,领着王娡和惠槿来到一间牢房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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