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你咋了,怎么回来了我?没在杜婶子家住吗”?我快步走过庭院,应该是大姐夫在和我说话,大人们不希望我们经历这样的悲伤,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都是很善良的人,希望我们这些孩子永远快乐,可是我是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后来的我在那四十多年里已经渐渐的忘记了老爸的模样,好多事都记不清楚了,就是现在我都没有太多的记忆。
来到屋里我往之前醒来的时候大屋里趴在门前看了一下老姐和二哥在看电视没有看到二姐和三姐,她们应该是在后屋吧!转过身我朝着后屋走去,二哥和老姐一个九岁一个十岁和我差不多,好像并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入迷的看着电视,那个年代并不是什么人家都可以有一台电视机的,我记得好像在我们小镇铁路这一片居民区就两家有电视,还的加上我家,那当时电视安装好以后那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啊夸张了啊反正至从有了这太电视剧每到晚上我家就没消停过,满满当当人都没有落脚的地方,地上炕上都是人,就连那两个大箱子上都是我们这些小孩!!!!!!!!!我来到后屋,因为孩子多的缘故整个后屋是一个有将近两米宽五六米长的大火炕和一条两米多宽过道组成。二姐和三姐东一个西一个的闷头躺在炕上蒙着脑袋,可能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二姐撩起蒙在脑袋上的衣服,“老弟你咋回来了?”我留着眼泪慢慢的爬到二姐身边“二姐爸爸没了是什么意思,海城(我的发小)说我们在也看不到爸爸了吗?”听到我的话二姐把我抱在怀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我能够感觉到二姐的身体在哆嗦,她一定很伤心难过,我抬起手一下一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二姐我们去招待所看看爸爸去吧,海城说没了就是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爸爸了,我不相信你能和我一起去吗?我自己去的话那个看门的老头不让我进去。”姐姐脸上的泪水涟涟抱着我更紧了,慢慢的拍着我的后背“太晚了你要是不看电视二姐搂你睡觉,我们明天早上再去。”我的心里好难过我,已经后悔我作出这样的事情,我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该吃吃该睡睡,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二姐的伤口上撒盐吗?我现在好像打自己两下,她们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就够伤心了还要在我们几个小的面前强装。一边给二姐擦眼泪,一边思考着回到这个时代经过,我有点着急了啊?我应该当着什么都不不明白的样子,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大人们已经够伤心的了,我不能这个时候在火上浇油了。
慢慢的起身擦了一下二姐脸上的泪水“那你躺着吧,我去看会儿电视在睡觉”。害怕看到二姐那留着泪水的脸我飞快的下地穿上鞋迈着我的小短腿飞快的向大屋跑去。来到大屋二哥和老姐还在傻乎乎的看着电视,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爸爸死了是什么情况。
这才是小孩子正常的表现啊……。爬到炕上我把箱子上的行李拿下,来一个人慢慢该死被子头向北面躺下开始回想着今后要发生的事情。
老爹是停了三天的棂,明天出殡,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明天下午和后天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我最多还有一天的时间避免家里被坑,其实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自从老爸没了以后大哥马上面临着结婚的问题,我那个大嫂学的裁缝,老妈在她们家强烈要求下好像是再过一个多月就给大哥举办了婚礼还把家里能拿出来的现金都给大嫂了,她说要开一个做衣服的店铺。我们家的习惯是不管男女结婚后都是分出去住,你要是有钱就帮一下家里,不来也没人说,但是都在镇里生活你要是仨俩月不回家别人家回笑话你的,这个小镇你家要是发生点什么好或者不好的事情都不用隔夜全镇人民都知道。
我记得之后有一年我的二十多岁的时候在隔壁的一个小镇收白菜(拼缝就是赚差价),收了一大车的白菜那个收白菜的老客(外地做买卖批发商)在地里过称,让我挑一袋儿最大的袋子他在挑一袋儿罪小的袋子过称,然后平均一下就是每袋的重量,要不然几百上千的袋子要称到什么时候。袋子都是他们提供的,后来有点不够用了我又给花钱买了一部分。我就随便的拿了一袋过称,那个老客在地里溜了一圈欸把那个菜农准备拿回家里的一个小袋子白菜袋子拿过来“我挑的”。我看到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是那个大哥要拿回家的,不是我们的货”,“那我不管,咱们就是说好了的你挑一个大的我挑一个小的欸这么一平均就是我要的重量”。
我当时是从海事回家看老妈,无意中在火车上认识的这么一个人,说要到镇里收白菜。正好跟我三姐夫聊天听说他大姐家是种白菜我才联系了这个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自己买来的那个袋子装完好像是八十多斤,后来不够用了我也是尽量买的和他一样的袋子,尽量不要在中间发生差错,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给我来了这样一下,我知道自己不是做买卖的料所有我很少接触这个东西,我想着这回的事情是很简单的啊!!!你给我一个买货的价格,我自己找菜农再把收菜价格谈好了,我把菜一收你一过称装车给我钱不就完事了吗?我跟菜农事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好吗。
要是按照他挑选的那一袋白菜算的话,他那个才三十多斤,那才能就亏大了,当然我也可以不赚这个差价把老客价钱给菜农,我也就是白干两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