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松找了半天,甚至把每块地板砖都敲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什么线索。
正当他有些心灰意冷时,突然发现不对,方才一心翻找,他都没注意,什么时候院子里这样安静了。
“呼延,呼延!”
高喊两声,见无人过来,邱松也急了,跑到了院子里。
“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呼延真成‘典韦’了?”
院中血腥味极重,邱松捏着鼻子走进了这修罗场。
一眼,邱捕快就发现了仰面倒地的呼延窳,他的胸口处的外衣被撕开,血迹沾满了胸口,那把鬼头刀掉在一边。
一阵慌乱后,邱捕快发现这人貌似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睡得颇熟,还有淡淡的鼾声。
他胸膛的伤口早已止血,再过一会怕是就会结痂了。伤口旁沾着黑色颗粒,有人给他上了药。
“这些怪东西居然会给人上药吗?这是想可持续地吃新鲜肉吧!”
正疑惑间,他瞥见了放在呼延手中的小册子,捡起一看,是一本功法,名为《心猿》。
“原来是小师妹来过,啧啧,也不跟本师兄来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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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醒了过来,浑身使不上劲。
他还记得方才的梦,那是一点火光,却又不是火光,离远了像是火,离近了才发现,这是一个红色的大球。
那大球高高地飞在天上,直直地撞乱了群星。
随着大球越飞越高,逐渐又变成了火星子。
邱松坐在一旁,见自己的“典韦”醒了,讪笑着跟他搭话。
“呼延啊,我是见你最近不对劲,想着让你发泄发泄就没事了,没成想你心火燃极,走火入魔了……”
“我见到了一剑。”
“一剑?哦!方才我小师妹来过,当胸给了你一剑,给你捅清醒了。”
“那是什么剑?”
“小师妹会的剑法可不少,若是一记前刺,可能是化自中平枪的《中平剑》、《五行剑》里的崩剑和钻剑、《金鹏剑》里的击水式……”
“那一剑像莹火一样漂亮,还定住了我的心神。”
“那就是师父他老人家的真传《野火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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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前几夜,繁星点点,
古人有诗词曰:“星河欲转千帆舞。”当真是写实与诗意兼备的大家之作。
这样的良夜里,两个女人并肩而行。
一人身穿斗篷,手里摩挲着一枚铁牌,上面雕了一只狸花猫。
另一人开口:“大才女,你以后打算去哪?”
“等槐久的事结束,我想去找你的师哥。”斗篷人答到。
“我以后得叫你师嫂喽?”
“嗯……我想改个名字。”
“‘顾宗淼’,事事都要谨记那个破宗族,还要柔顺如水,确实是个坏名字,你打算改成什么?”
“就随母姓赵,以后我的名字就叫‘赵天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