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继续开口道：“到后来，楚煜辰在学校将一位同学打成骨折，他的父母这才与老师商议后将他送到医院检查，结果现实，他就是精神分裂，可是……”

“可是什么？”见李长青停顿下来，林德忙开口问道。

李长青回忆了会，说道：“可是楚煜辰在进去莱耶拉示梦仪器中后并没有发现多余人格，但根据他的精神特征，他是必患精神分裂，这一点毋庸置疑。”

听到这话，林德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莱耶拉示梦仪的作用，因为这就是他发明的，他早年通过研究莱耶拉晶核时意外发现莱耶拉晶核碎片中的力量在被提取后拥有让人的潜意识里的梦体现出来的能力，他请执序人中的强者制做了一件能力提取胚胎用来储存从莱耶拉晶核里提取的能力。

后来经过改造和后来对精神分裂症的研究，林德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其他人格最容易隐藏在人的潜意识里，再后来，林德就此研制出了莱耶拉示梦仪。

这个名字起的很狂妄，当年林德自以为是的认为已经慢慢初步掌握了莱耶拉的部分权能，只是好景不长，执序人里白梦事件的发生，林德的哥哥林川疯掉，包括侄女林琴在内的上千名执序人，百名拥有序列的执序人陷入沉睡，这些，都是他自大的错啊！

林德眼里闪过一丝苦涩，随即说道：“所以，你认为……”

李长青激动地说道：“院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或许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衍生病呢，就像病毒变异，如两千年前，新型冠状病毒突变成阿尔法病株一般”

听到李长青的解释，林德眼眉微垂，头也低下，用手抚摸下巴，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缓缓抬起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这种所谓的衍生病病性小？”

听到林德的疑问，李长青激动的点头应是。随后说道：“没错，据我观察，病人每天的日常与普通人无异，只是晚上有时会一个人莫名的说话，而且多都结束时都会来一声叹息。”

听到李长青的叙述，林德明显发现了问题所在，说道：“你们就没问过他？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说？”

李长青摇了摇头，回答道：“都不是，只是当我们问起他是，他就会用双手捂着大脑，全身蜷缩在一起喊疼。”

“而且，看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李长青接着说道。

林德当即起身。

“所以，他已经是个疯子了，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你别忘了楚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