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成步堂龙一,还有一个人是被告绫里真宵……”
“Hold it!”成步堂龙一拍了一下桌子:“你刚刚说现场一共有三个人,但是你才说了两个人,另一个人是谁呢?”
“我不认识的说,我只看到她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的说。”
“不认识?”御剑怜侍感到疑惑。
“对啊,她倒在沙发上,正好背对着我的说。”
书信扶额苦笑:“是我。”
整个法庭陷入了沉默当中。
成步堂龙一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是的!当时是她跟我一块进的千寻社长的办公室,结果她晕倒了,我把她扶起来放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幕。”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辩护律师,请继续你的询问。”审判长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逮捕被告呢?”书信眯着眼。
“那是因为有目击者的证言的说!”
“obje!”书信指着糸锯圭介:“你刚才说,你们逮捕被告是因为有毋庸置疑的证据,对吧?”
“是的。”
“那么,那位所谓的证人的证言,真的就那么可信吗,而且,哪里算毋庸置疑的证据!”
“哦,对,是我说错了。我应该先说这一段来着。我们是在听到目击证言之后,有看到了那张字条才逮捕了被告。”
“纸条上面也写着被告的名字,鲜血也是死者的血,这更是毋庸置疑的。”
“下个月的工资评定有你好看的。”御剑怜侍看向糸锯圭介。
“……”
“那我们就继续询问了。”书信打破了沉默。
“糸锯刑警,你的意思是说,死者在遭受到那个雕像击打后,写下了这个名字之后死亡?”
“没错。”
“可是尸检报告上,说的是死者在遭受到那个雕像击打后立即死亡,她是怎么写下来的?还是说,凶手写下来的?”
“obje!”御剑怜侍提出了反对:“上寺小姐,你手里的这一份尸检报告是旧的,而我手中的,则是今天早上刚刚的最新版。”御剑怜侍展示了手中的报告:“上面说,绫里千寻在遭受击打后,几乎接近死亡。”
“几乎接近?”成步堂龙一十分吃惊。
「是旧的?!」书信握紧了拳头,对着成步堂龙一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觉得,这是真的吗?法医会在这么重要的报告上写出表示可能性的词语吗?”
“……御剑不可能做假证的吧。”
书信吐出一口气:“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但是,我可不允许!”
“异议!”书信拍了一下桌子:“御剑检察官,我问你,尸检报告出现新的这种事你觉得真实吗?而且什么叫「几乎接近死亡」?法医会使用这种表示不准确的词语吗?”
“辩护方,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事实!”
审判长点点头:“本院受理这份记录。”
「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御剑怜侍展示的报告确实能说明能写下那个血字的原因,按照那些人来讲,这种事情十分合理,但在我们这里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但是,我们真的无法推翻了吗?」
“好的,那么请下一位证人入席。”
成步堂龙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上寺千惠,这个人我可太熟悉了。”
“难道说……”
“我会把节奏重新放回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