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发生在她的地盘上,她迅速解决了,没让郑杏雨被男人捞上岸,也没让郑杏雨一身湿哒哒地暴露在男子眼中。
云棠的解释就包括了这些个意思,诚王妃和老陈国公夫人皆是松了一大口气,万幸!得亏有棠儿的身手!
康宜郡主则是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昏倒,还是身边的婆子提醒,这才撑着身体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雨儿!雨儿!”康宜郡主抱着昏迷的郑杏雨急声喊着,又焦急地看向云棠。
“棠儿,你表姐可是呛水了?快传府医!”
诚王妃也回过神来,忙道:“有府医,快传府医来!”
今天来的两名府医都是从诚王府派过来的,别的客人不知,她却是清楚的。
立刻就有腿脚快的丫环跑出去了。
云棠并未阻止,郑杏雨为什么昏过去,她很清楚,但不想多事。
老陈国公夫人这时想起来什么,连忙问:“雨儿今天过来可有带更换的衣裙?”
康宜郡主怔了一下,扭头去寻郑杏雨身边的丫环,却哪里能寻得见?
老陈国公夫人连忙看向康宜郡主身边的丫环,道:“还不快去自家马车看看,可有带多的衣裙?”
贵女贵妇们出门赴宴,一般最少都会多带一身衣裙,万一弄脏了也好替换,都是收在自己专用的马车里。
马车在办宴的主家专门停放的地方,主家有人守着那一片马车呢,各府的车夫也会守着马车,轮流去吃饭不会耽误。
诚王妃连忙道:“去拿太远了,再说这水里捞出来的要重新梳洗、全部都换了。”
诚王妃看向站在一旁的云棠,无奈道:“棠儿……”
她知道,但凡表姐妹关系好一点,棠儿这孩子肯定不会干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做,早就提议去她屋里了。
云棠明白诚王妃的意思,虽说气郑杏雨的不知所谓,但今天毕竟是她办宴,这事发生了总要解决。
云棠抿了抿唇,在众目关注下还是开了口。
“我去安排热水,你们把人送到我西屋后边的浴房,姨母安排你身边的人伺候她梳洗便是,更换衣裙……”
云棠顿了顿,看向康宜郡主:“外祖母和姨母知道,这表姐性子要强,恐是不愿意穿我旧衣裙的。”
“我有许多没穿过的新衣裙和里面全套的,都是绣玉楼的上等料子和精绣。”
“姨母可以给表姐挑出一身来,五百两银子买下,这样表姐心里也痛快些,不觉得欠了我人情,我也不用担下因果。”
云棠将话说得极是委婉,五百两银子从里到外买一身不便宜,但若是绣玉楼出来的上等货,就不算贵了。
尤其眼下完全是解了郑杏雨的燃眉之急。
而云棠也很含蓄地说明了她与郑杏雨关系不好,怕郑杏雨不高兴,她也不高兴白送。
康宜郡主拧眉正要说什么,老陈国公夫人已笑道:“这样很好,就这么办吧。”
诚王妃也笑道:“康宜你赶紧把雨儿送去浴房,别让她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