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后,封人正森吩咐在一旁的丫鬟,带阿月等人去收拾好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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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及当年的事,三人都有些悲伤,哪怕他们三人此时聚集在同一间屋子,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好像在城门时说不完的话一下子消失殆尽。
林笙望了眼叶清铭,被衣袖掩盖的手攥了攥,林家还有沈家的事,她实在不想再回忆,她不想回想起那天的惨烈,况且…他们三人都因这场“意外”失去了很多东西。
这是对他们来说,无法消除的伤痛。
一时间,有些寂静无声,似有淡淡的忧愁,萦绕在梁间无法散去;又缓缓的飘落,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为他们拢上一层朦胧的薄雾,同样久久不散。一番交流下来,却得到个令人难过的结尾,实在不是他们原本的目的。
“呼,好啦,我们这几日未见,不应该互相关心一下吗,”林笙出声打破了沉默,抬手戳了戳坐在一旁的叶清铭,“你刚才在城门不还有想同小月月说的吗?这会儿怎么没声了。”
“嗯…明玉,封人正森确实如传言一般,所以,他愿意与我们合作,不过…”
“不过,他依旧有顾虑,封人沅是其中之一。”
“至于苍郡的林家,阿笙,只能交给你了。”
“嗯,我明白了,”那二人一人一句就给自己安排好了任务,实在是令人头大,“小月月,我方才在城门为你把脉,这次脉象平稳了许多,我就说嘛,文澜要比逸文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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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们三人可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普通。”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爹和这三人,绝对在讨论些什么或者是想做些什么。
想到这,封人沅望向阿月离去的方向,他自小便听说沈家有位小姐才华横溢,听她在京城、在皇宫里的肆意张扬,但阿月的淡雅和那位的张扬实在不符,应给不是同一个人…
封人沅收回视线,他看向他的父亲,问到:“爹,你到底在和他们谋划些什么?”
“小沅,这不适合你,你还是个孩子…”
“呵!爹,我不想像娘一样,懵懂的过活,又无知的被人害死!”
“小沅…你娘并非被人所害,她……”
“她怎么?你不想说,我有自己的方法去查。”说罢,封人沅推文离去,独留封人正森一人在书房中暗自神伤。
封人正森挥挥手,叫来了个小厮,将刚写好的纸条讲给他,命他给公子送去,而后便背过身去,望向墙上精心装裱的字画。
“终究要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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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看诊,林笙整个人都变得靠谱了许多,让人不自禁的依靠起来,难怪追随叶清铭的人,会在暗地里称呼林笙为“医仙”。林笙解下一直背着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露出了里面各种药瓶与工具,经过一阵翻找,林笙终于满脸骄傲的拿出一小瓶药递给沈裴月,“诺,同往日一样,早晚各服一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老是两粒三粒的一起吃,不要老是想着下次把忘记的一起补上,那样药效会大打折扣的!”
林笙说完还十分不放心的看向沈裴月,又嘱咐她不要光喝凉茶,水凉了记得热热,自己记不住就让文澜和逸文监督!“啊,对了,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