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我继续补刀道:“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看上你的,粗鲁的死丫头。”
听到这话,许梦气得差点跳起来,满脸通红犹如开了红怒,大声反驳道:“谁稀罕你看上?像你这种死肥猪,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你都找不到女朋友!”
我和许梦似乎天生就不对付,每次一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吵得不可开交,简直就像水火不容一样。
或许是觉得我们这样争吵太丢人了,舒雅赶紧拉住许梦,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同时对我说道:“你一个男生跟女生计较什么,就不能宽容大量一点?”
舒雅站在闺蜜一边是理所当然的,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原本我对她的好感度还不错,但现在瞬间从 80下降到了 50。
我踏出两个正步,居高临下地指着许梦的脑袋,毫不客气地说:“现在好像是她先来找我的茬诶,你要我宽容大量,那岂不是说明她错了?”
许梦见我指着她,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像一条发疯的野狗一样扑过来,死死地咬住我的手指头。
我疼得受不了,连忙用另一只手抵住她的脑门,大声喊道:“痛死了!死丫头,快松嘴啊!”
然而,许梦不仅没有松开嘴巴,反而更加用力地咬紧牙关,似乎想要把我的手指头咬下来似的。即使我的鲜血已经流入了她的口中,她也没有丝毫的松口迹象。
那种刺痛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被咬断了,于是我使出了女人打架时的终极奥义——扯头发。可是,许梦就像是一头倔强的驴子,我越是用力拉扯,她就越是拼命咬住不放。
舒雅在一旁焦急地劝说着:“你们别打了!梦梦,快松口吧!他的血都流到你嘴里了!”
听到舒雅的话,许梦才意识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这才松开了嘴巴。
我看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忍不住抱怨起来:“死丫头,你是不是属狗的?居然给我咬出血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狂犬病呢!”
许梦听后,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然后怒目圆睁地瞪着我,气冲冲地说:“对啊!我就是属狗的!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下去!”说完,她的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许梦扑在舒雅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一颗颗小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委屈巴巴地说道:“舒雅,我......我刚刚不小心把血喝下去了,怎么办?都不知道那头死肥猪有没有艾滋病的。”
舒雅轻轻地拍着许梦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没事的,梦梦,你不是喜欢吃猪红吗?就当喝猪血咯。”
听到舒雅这样说,许梦的哭声更大了,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释放出来。
我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们两个,忍不住喊道:“喂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呢?当着我的面拐着弯子骂我,现在明明是这个死丫头咬破我的手指头,搞得好像我欺负她一样,快点赔汤药费。”
许梦听到我的话,猛地回头,对着我狠狠地骂了一句:“你滚啊!”然后又迅速把头埋进舒雅的怀里,继续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无奈地看着她,心中满是无语,不禁说道:“你还委屈起来了,看看我这手指的伤口,不但需要打狂犬疫苗,还得打破伤风。”
这时,舒雅瞪着眼睛看向我,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没看见梦梦都被你弄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