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你存在的意义”
我的生活一直烂醉如泥呀,我快发酵成罪人了,让我想想我的生活呢?
记忆只能追溯到那家孤儿院……可能是吧,因为能称得上是孤儿的的只有我一个。
我是当中最小的一个,站在中间还是很局促。有两个哥哥,可能是我只见过他们吧,显得整个孤儿院笼罩在孤寂之中。
“起来了,你不会又打算在这胡整吧。昨天可叫人看过了,再丢人就没什么法子了,去,收拾你碗筷……”
可是,我一直在这封闭的房子啊。所以这相对和善的态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束缚着他。
我看着在门口的人,高但是瘦,就算带着口罩,也难掩疲惫。
之后?我想除了听他的,也别无选择了吧……
“大哥,我回来了,今天赚不少。”
院外,卡车还没停下,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一个虽然也有黑眼圈,但身体较为壮硕的男人下来。或许是专职体力活的吧。俩个黑箱子与他的黑帮风格的衣服,不能说是十分相称吧,也是不能是什么好人。
可惜,当时我没有看出来。
“快去帮忙二哥呀,收获不错?”
大哥瞅了我一眼后看向二哥。
“嗯,一箱药,一箱管。”
“所以我才说口服就行了呀,那玩意儿还费钱。”
“唉,反正快乐最重要,是不?”
他们叫我把箱子提进去之前,拿了几个他们所说的东西。
是挺重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光是盯着这些东西我的头脑的都一直在发昏。
我不敢逗留太久,如非这种工作他们都不让我进来这里的。
之后他们叫我出去了。很难受,这种感觉不光是他们,还有这整栋建筑,都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于是,我昏厥了,几天都没有好。这时我才发觉,我的精神是如此脆弱,他需要拯救。
幸好我没有等多久。
虽然我还是在屋子里,但是我听的到声音呀。循环的声音真让人安心
一位体态端庄的警官进来了,不记得他说什么了,只记得他给了我一颗糖,摸了摸我的头。
我在警官不厌其烦的描述中渐渐明白了,这些年我养母的不易。
我是在路边被养母发现的,其实养母当年也十分年轻,刚毕业的程度。养活自己就十分不易了,不知道是觉得我更可怜,还是纯粹的善良。总之,她收留了我。
那会儿正是她忙于找工作的时候,虽然是降低被录用的概率吧,但是还是由于担心我而把我背在身边。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随着警官的讲述,我好像回忆到那时的快乐。吵闹的声音一直传入我的耳中,令人不安,像是憔悴的催化剂,我仿佛能感觉到我身体的不断腐蚀,可能是不可逆的吧。
不,温暖终于把我唤醒,好像卡在液压机的鲁伯特之泪,明明自己也是囚兽,可是还愿意护我周全。
我已经稍大一点了,能勉强用双腿走路了。这些年养母一直在这一片市场当兼职,我也因此出名了。
我像是一个吉祥物,是麻木生活中的一丝生气,至少遇到我的人总是以笑容面对着我。
他们有时会给我一些吃的,是什么不记得了,只有无限的关爱萦绕着我。这时我的养母好像也看着我,毕竟那温柔的视线无比的浓郁。
“呯!”
我遇刺了,可悲的是我不是某国之子。
这时我才会觉得死亡是多么幸福,总比让他人痛苦的事好吧。
可惜,厄运已经缠上了我,我无发察觉,但是事实是掩盖不了的。一次又一次拿我做筹码,要挟着养母。
不敢想象她的生活。
在街头不停的贴着传单吗?她应该会吧。
不停地求人帮忙,不知道经济的束缚是否支持她这样做。
现在,我能看见两件事。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