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骂了…
“cairyon(人名),带他去看一下模拟的,最高级别”。最上面的魂体吩咐道。
“来吧,请跟我来”。公事公办,能理解。
我跟着他走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他给我递了个东西。
“这是什么”?我刚想出手接住,没想到就被这块东西吸了进去。
“那是我”?我不确定的用手去问他。
不愧是我,这么帅。我暗暗点头道。
视频里的我,不仅会飞还戴着副酷到飞天的NB gallese。
时间不算长,很快就结束了。我皱了皱眉问:“不是,我这还没看尽兴就没了”?于是我催促道“还有没有?速度换碟”?
那魂体摇了摇头顶上的布料,与其说是魂体,那还不如说是一堆布包着一个黑溜溜的黑烟。
我感受不出他们的情绪,更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来表达喜怒哀乐。
“我来说吧,这是我们模拟了数次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这时又有个人进来了。
“那是我吗?那真的是我未来的样子嘛”?
我期盼的从他的破布里听出肯定的回答。
“没错,那就是你”。
“真的吗”?我的语气因为有些太过激动了而提高了几分。
“不过,那样的话,我们会站在对立面,这是我,他们所不能接受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无条件遵循您的意志”。
听到这话,我也冷静了下来。
“你想鲨我嘛”?
“我们,不过是皇权最忠诚的拥护者罢了,换句话说,当您真正面世的时候我们都将是您最虔诚的信徒”。
“为什么”?我不理解他们的意思。
“没有为什么,职责所在”。
“我对着皇权并不感兴趣”。我摇摇头,转身就朝一个看起来挺干净的地板坐去。
“皇权不会抛弃我们,就像您曾经也不曾抛弃过我们这些未来的种子”。
“有些太过于烧脑了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但不会是现在”。我挂起了免战牌。
他们果真不再说话了,这下我不开心了,扭过头去问他。
“怎么,不再劝劝”?
“命由天定,先生,您所做的一切,我们作为您的信徒,我们始终无条件的支持您”。
嗯。
“那你们搞的这组织还真是有意思”。我突然开口,就是单纯好奇,想看看它的反应。可惜,我忘了他们是魂体,没有五官,自然也就没有望闻而切的说法。
“这里的资料,我都有权限是吧”?我淡淡道。
“是的”。
“那行,你先出去,我有事再找你”。
他出去了,没问东问西,这反而引起了我的怀疑。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是一个全新且阶级制度严谨的高等级文明,而我拥有皇权,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他们的主人,或者说是同一阶级的食物链顶端呃存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太上皇啥的。
我必须现在就开始查阅历史架构,时代背景,还有知道这皇权到底是何物,我现在隐约觉得,我陷入了独属于名为皇权的风波。
很快,我就在数以万计的资料中找到了关于他们的介绍,好在这里没有广告,不至于让关键词这么被浪费。他们似乎很抗拒自己,但是有一份资料上显示的信息更全面一点,只是…它们是最近才兴起的。
资料上显示,他们是从月球来的,搭乘着第一次月球之旅回归的神舟五号,我不知道它们是上的,估计是藏在了一个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又凑巧活了下来吧?
这时的我并没有将从月球来的这些“侵略者”与死物画上等号,毕竟我并不清楚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很快,我就发现我想到太简单了,似乎从月球来的“侵略者”跟他们相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们似乎更为的激进,似乎他们是保守派与激进派的对抗。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们”。我喃喃道。
翻阅了不少的资料之后,我发现,我大概是被这所谓的皇权所迷惑了,关键词什么的还是太片面了,因为我在这里发现了父亲跟母亲的资料,他们似乎是在做一个实验,只是资料的字数从一开始几百字在逐步的减少。
我慢慢翻着,可是看着看着,我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两个字,我脚一软,彻底的瘫在了这书柜上。
死亡…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手忙脚乱的翻动着关于母亲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赫然也是一个死亡…
死亡…
日期...
正巧是那天。
我看着日期,再看了看曾经留连在我左食指的戒指,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哪有什么临时起意,只是他们都把我当做傻子”。我恨恨的说道,此刻,我的心如死灰。
回忆着那时的对话,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比天还重要,这是我们的宿命”。娘的话,仿佛还在昨日,历历在目也不为过,只是我现在才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说这是宿命呢?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想到这,我连忙开始查阅起老登的资料。
老登的资料中规中矩,只是中间有2年是空的?
老登既然把这枚戒指给了我!那他肯定就是知道些什么。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去找他嘛?找到了他,他会相信我的话吗?
真是伤脑筋。
总不能找它们帮忙吧…
等下,好像还真的可以。想到他们对我言听计从的样子,我立马就将这件事确定了下来。
“来个人”!虽然我知道这样喊很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面对这些忠于我的信徒,虽然我对于皇权是不感冒的,但不代表我就能对着父亲母亲的死讯无动于衷。
“先生唤我何事”?
“我准备跟韩…这个人见上一面,你来安排”。说着就将老登的那份资料丢给了那人。
“不用这么麻烦的先生,您共享给我就可以了,没必要这么破坏载体”。它的语气颇有点不满。
我愣了下,歪过头看向他,还能这样?
他郑重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连忙向他保证。它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端起载体走了。
我就趴在门外,看它走远了之后,我才敢大点声逼逼:“不是说我是皇权?皇权做得这么窝囊真是…”剩下的半句我没说出来,走廊外又有人经过了,我连忙哑火了下来。
不过要是连闹骚都不能发,那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这破地方不待也罢。(理不直气也壮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