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傅氿音充满信心地保证道。
马大爷得脸上瞬间老泪纵横,黝黑沧桑得脸上布满了多年遗憾看到曙光,悲伤与欣慰结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
之后,在傅氿音,江谪木和落千夏的帮助下,马大爷很快便砍好了今日所需的木柴,还在傅氿音的热情邀请下,去最近的集市买了些食物带走。
落千夏和傅氿音提到了内部居民区域破败简陋的居住环境,马大爷的家中估更是不避风雨,狭小昏暗,几人便特意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家具带回去,马大爷总是劝着几人,说什么活得久了,不在乎那些,也并不觉得自己活的有多苦。
说起苦,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比起五年前,好的不要太多,可以顺从天意生老病死,没有战争没有瘟疫,安稳地活着,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他一个人也执拗不三个人,到最后热泪盈眶,感激淋漓,踏着夕阳之光,往黄沙漫天的南疆城内走去。
照着傅氿音的说法,若是没有局限,可以变得更好,他一定会努力一把,没必要安逸于现下生活,毕竟人的生命本就短暂,不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就白活了。
到了傍晚,张大娘照常来这给马大爷送饭送水,并且从马大爷这拿走一些柴火,今日过来的时候,马大爷的家中显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几乎所有的地方,甚至角落里都焕然一新,桌上也摆着各种菜,鸡鸭鱼肉,陈坛美酒,张大娘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人家。
看见落千夏等人时,又是恍然大悟,笑着说道,“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千夏找到了家人,马大爷家翻了个新!”
马大爷拖着因年迈而略为沉重的步子,前去邀请张大娘留下来做客,“张大娘,把你家凝儿也带过来,在我这吃上一顿,平日里帮我那么多忙,今天,我受了这些孩子这么多恩泽,借花献佛,也有机会报答你们喽!”
“哪里话!要不是马大爷你每日出去砍柴,我们俩母女哪有办法生火煮饭,哪里活得下去?”张大娘说道,“我做好饭了,而且凝儿那状况,是不出门的,我就收个心意,冲个喜庆,就大好不过了!”
马大爷还想挽留,但张大娘态度坚决,见此,落千夏便从桌上夹了几大块鸡肉到盘子里,再跑来送到张大娘面前,说道,“带些回去也行。”
张大娘很是感动,但还是想推辞,落千夏直接把盘子塞到张大娘手里,“给田凝姐姐吃点也好啊。”
至此,张大娘想起自己女儿那般憔悴消沉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丝哀容,接过了盘子,连声谢道,“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啊”
“查不出来是什么毒?”摩家,梨园,云泽略为诧异地抬起眼眸,拨动琴弦的手指蓦然悬在上方。
“只能判断中毒征召,但判断不出是何毒。”陈管家便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云泽的思绪顿时变得凌乱,抿唇,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地面。
“少爷?”见他这样,陈管家忍不住关心道。
良久,云泽才问,“现在呢,父亲现在怎么样?”
“已经封住了穴脉,毒暂时进入不了五脏六腑,如今,只有找出下毒之人,才能救老爷。”
“下毒之人”云泽的眉梢尽显苦涩,“已经有人去找了,我相信他们,另外,边家那里交待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