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深深咽了口气,不再发出半点声响,就像被掐住命运咽喉的公鸡一样。
只有生活在这村里的部分人人才知道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外表下,那颗心是多么的腹黑。
他也想不通,乐哥到底是如何才能降服这匹脱了缰的野马的!
“没...没呢...这不就感觉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就活...活动一下筋骨。”
陈雪儿看着陈清河一副结结巴巴不会撒谎的样子。
纤长的手指松开了他的耳垂,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那正好,姐姐也是有段时间没有陪你一起锻炼了,今儿就来考验考验我清河弟弟身手有没有成长。”
说完还不忘给丢给陈清河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把人畜无害的特征发挥到了极致。
话音落下,陈雪儿便伸出了修长的双腿如同弯弓一般往前踏了一步,身体微倾,手握成爪。
下一刻,脚下如同装了弹簧一般,瞬间扑向了陈清河,速度之快,宛如一只人形猎豹。
“还是别...卧槽?”
陈清河见雪儿姐松开了手,便立马揉起了耳朵,使劲搓揉着流着泪珠的眼角,听到雪儿姐说要考验自己,想都没想便要果断拒绝。
结果还没等他说出口就见到雪儿姐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陈清河也是顾不得耳朵的疼痛,头脑瞬间清醒过来,本能的一个驴打滚,雪儿姐的手便从他脖子旁险之又险地擦了过去。
就在陈清河庆幸自己躲过这波攻势的时候,没曾想雪儿姐似乎预料到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似的。
一个反手扣住了陈清河的脖子,以迅雷不及之势一膝盖顶在了陈清河的脸上。
然后揪着陈清河背后衣领硬生生将陈清河抡了一圈以一个投射标枪的姿势把陈清河丢了出去。
“别打脸”
“啊”
强劲有力的一击直接将陈清河给顶的眼冒金星,一股暖流更是不要命似的地从鼻孔里喷洒而出。
随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飞了起来,以一条抛物线的弧度狠狠地砸到了木桩上。
「咳咳」
陈清河好不容易地睁开了没受伤的左眼就看到了雪儿姐径直朝他冲了过来。
内心的恐惧更是不断涌上心头。
“完了!这娘们要下死手,我命休矣。”
恍惚之间,陈清河仿佛看到了太奶朝他招手。
“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粗犷的低喝声从身后传了出来。
只见雪儿姐听到这道声音后竟是硬生生停下了她那快要贴到陈清河脸上的膝顶,但是那凌冽的劲风也是刮的陈清河脸颊生疼不已。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后,陈清河大口喘着新鲜空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是放松了下来。
“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打死了啊,罡叔”
“哈哈哈,清河小子瞧瞧你这柔弱的身骨,还得练啊”
伴随着声音落下,一名身高两米,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性从屋内走了出来,此人虎背熊腰,身上布满了可怖的刀疤痕迹。
这名男子刀削斧劈一般粗狂面容棱角分明。
浓厚的一字眉下深邃的眼眸幽深如海水一般,鼻子挺而直,若不是多了脸上的横肉与刀疤,这大汉也算的上是个妥妥的美男子。
名为罡叔的汉子咧着他那满脸横肉的嘴巴,大步流星地从屋内来到了陈清河面前。
男子名叫陈罡,也正是陈清河此行过来的目的。
而那名为雪儿姐的正是陈罡的闺女,陈雪儿。
“你这妮子,下手也真是没轻没重的,我再晚来一步,估计咱们明天就得上桌吃席了。”
“你就想着你老爹我被扫地出村你才满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