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我有一定的猜测。但这需要等他醒来才能验证。”启灵长说道。

“好。”陆羽回答道。

此时，原本在一旁恢复灵力的赵风军走了过来，朝着启灵长毕恭毕敬地拱手道：“大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启灵长看了他一眼，说道：“赵风军，你来的正好。你让村长带着你和骑士团去拜访一下所有村民，询问昨晚凌晨时的情况。有出过门的都记录一下。”

“是！”启灵使应了下来。一位守护骑士将启灵使的马牵了过来。

“村长，走吧。”启灵使翻身上马说道。

村长也不含糊，走在了前面。

待众人离开，启灵长扛起陆零，对陆羽说道：“先生，请吧。先到你家里去。”

“大人，我孙子他醒过来了。”陆羽说道。

启灵长将陆羽平放在地上。很快，陆零便坐了起来。

“陆零，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陆羽关心道。

“没有。”陆零扶额摇了摇头道，“我这是怎么了，启灵典仪结束了吗？”

“结束了。你在唤醒先天灵的时候力量失控，走火入魔了。”启灵长解释道。

“走火入魔？！”陆零听后猛地一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绝大多数走火入魔的人，当场死去是最好的结果！

“放心，没有人受伤。是你爷爷解决了你的心魔。”启灵长再次道。

“爷爷！”陆零扑向陆羽，带着哭腔道。

“啪！”

陆羽抬手给陆零扇了个耳光：“不可无礼！还不快见过启灵长大人。”

“啊，是！”陆零转身面向启灵长，躬身道，“见过启灵长大人！”

启灵长颔首，抬手托起陆零道：“免礼。”

待到陆零直起身子后，启灵长问道：“还能感应到自己的先天灵吗？召唤出来让我看看。”

陆零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应着虚空中与自己存在着联系的存在。

先天灵是无尽虚空之中的特殊存在。人族可以通过启灵仪式与先天灵进行契约，不过这是强制性的，完全无法预测契约的先天灵的能力。契约成功后，人便可以运用契约的先天灵的力量了。这种契约一旦完成，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无人能解除。当然，灵感很弱的人即使与先天灵契约成功，也不一定能感应到双方之间微妙的联系，去运用先天灵的力量。

在陆零闭上眼后，启灵长原本褐色的眸子加深了不少，深得仿佛没有丝毫光亮的黑夜，深得像是能吸收被别人的灵魂——灵视。

启灵长看着陆零，眉头微皱。他看见陆零身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这些红光在陆零感应到先天灵的瞬间，溃散消失，彻底没入无尽虚空之中。

两柄长刀再次出现在陆零手中，气势却远不如先前。

“紫色品质？”启灵长有些疑惑。但结合刚才看到的红光，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凌晨时分的红月对陆零的影响直到刚刚才消退。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启灵长说道：“陆零，把你今天早上训练时施展的双刀的刀法给我演示一下。”

“是！”陆零应下，刚准备演示却愣在了原地。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回忆，都无法记起早上施展的刀法。

陆零无奈地看向启灵长，带着歉意道：“抱歉，启灵长大人。我好像……不会了。”

启灵长轻轻颔首，对陆羽说道：“老先生，我知道原因是什么了。”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陆羽。

陆羽听后松了一口气，叹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启灵长看向陆零，沉声说道：“陆零。”

“在！”陆零连忙回应。

“我看你天赋不错，想将你收为弟子，你可愿意？”启灵长说道。

陆零听到启灵长打算收他为弟子，直接跪下道：“弟子陆零，拜见师父！”成为启灵长的弟子，那可是无数人挤破头都得不到的机会，陆零自然不愿意错过。

“嗯，起来吧。”启灵长颔首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小子还得要多盯着点，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