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推测,你的记忆是被某种特殊个体,用类似于屏障的东西阻隔了一部分。】森暮轻叹,放下手中的书本。黑金色的封皮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光彩夺目。【更为麻烦的是这类屏障在阻隔记忆的同时阻挡了外界的探查和干涉。】
森暮收敛起平淡的神色,隔空推开房门。【不用靠在门上偷听,你们进来。】
【记忆决定了个体的存在,如此不就相当于是摧毁了原本个体吗?】英吉兰尔快步落座,拿过桌边生锈的金属网皿,罩在点燃的焰火之上,光亮透过金属网的间隙,到达外界。
【所以...是没办法了吗?】麦吉·芙黯收紧肩上的绒毯,将脖子埋了下去。
英吉兰尔无奈扶额,森暮没有回答。三个人默默看向已经快把整个脸埋进绒毯里的长耳生物。
【啊?所以是有办法的吗...!】春雪猛地站起来,随手扔下绒毯。
【最根本的办法,找到源头。最直接的办法,强行破解。】英吉兰尔拿起金属网,火光一颤,在明亮的房间内略显暗淡。
【你在什么时候会有记忆有所恢复?】森暮问春雪道。
【大概是会在,看到天上的那个光球的时候。】春雪放下茶杯,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人会出现在那里。森暮不再言语,四人就地解散。
【所以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啊?你们别一个两个的当谜语人呀。】芙黯一出门便着急地晃英吉兰尔的肩膀。
【森暮前辈的意思,大概是要我自然恢复记忆。】
三人再度陷入沉默。
沉默并非是什么不可挣脱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