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丰还有些迷茫,沈万福冷笑道:“还不明白吗?张嗣的配方是来自他的父亲张峰源,而张峰源的配方却是来自于张之南的父亲。”
“张峰源是个守旧的人,他拿了人家的配方,却不肯昧了良心把人家配方交给自己的儿子,但是舐犊之情又怎么办?”沈万福道:“张峰源的做法是交给儿子制作好的成品!这样,两全其义。”
“这张嗣知道的半个配方也是他在家的时候,跟着张峰源打下手时,自己看下来记下来的内容。”沈万福嘲讽地一笑:“当年张嗣这般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信他。”
电话里再次沉默起来。
“说说吧,那两把刀子在哪里?”沈万福问道。
王丰奇怪地反问:“什么刀子?”
沈万福冷笑道:“当年我们一起杀人,杀人之后,我们的三把刀全部不见了。因为当时我们要各自跑路,所以来不及纠缠这件事情。”
“现在想来,拿走刀子的人真是一副好心思啊!这刀上有张嗣的血迹,也有我们的指纹和汗腺那时候,犯罪哪里会现在的反侦查措施?总之,谁拿着刀子,谁就好比掐着我们的脖子。”
“挟着天子以令诸侯……”沈万福冷笑道:“你父亲这一手玩的很溜嘛!”
“你说你父亲还留下了亲笔遗书,怎么想指认我杀人了吗?嘿嘿,我倒想知道他是怎么编当年的故事的!”沈万福说。
接着电话里一阵椅子拖地的声音,接着沈万福道:“故事听完了,现在该你告诉我刀子在哪,然后再把配方交出来!”
“第一,我没有配方第二,我不知道刀子在哪……”王丰的声音充满了玩弄:“我父亲也没有给我什么留言。”
“淝河机场,盛利书是自己吓自己,然后吓死的,他啊,从小什么都好,就是身体不好,心脏有毛病,哎……”王丰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另外,你不会天真地认为盛利书会把配方放在自己身上吧?他有那么傻吗?专等着别人从他身上搜出配方来?”王丰摇摇头道。
王丰嘲笑道:“我不得不说,盛利书的脑子就是好使!我亲眼看着他从张之南那里取到配方,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将配方抢过来的时候,我见盛利书将配方背下来后将原版配方烧掉了。”
“至于刀子什么的,是你告诉我的,不是我说的。”王丰的语气生硬起来:“至于我父亲王猛的遗言,其实他就说了一句话!”
“我父亲千叮咛万嘱咐我,一旦他出事,要我立即出国,然后放弃一切,不要再和国内的任何人,特别是你沈万福大老板发生任何联系!”
“听懂我说什么了吗?”王丰冷言冷语道。
王丰说着话,语音中带起哽咽的哭腔:“知道我父亲交待我这句话的时候在干什么吗?我在苍耳村一户无人的家里,盯着盛利书快两个星期了。因为盯梢,我没有和我父亲见面,没能够阻止他被害!”
沉默良久之后,王丰情绪稳定起来,揶揄道:“把所有的线索串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果然,我稍微一吓唬,在许诺完整版配方,你立即巴巴地跑过来了!可笑啊!”
沈万福狞笑起来:“这么说,小兔崽子,你是在骗我喽?虽然拿不到配方很可惜,但是能看到你脑袋开花,我也很乐意!”
王丰并不慌张,大声说:“土豪,土豪哥,土豪叔,土豪大爷,你再不出现的话,我就要尸横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