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路上,小升初、中考、高考几乎一路都在保送,后来甚至通过UCLA的托福考试以及面试,获得了非常有难度的全额奖学金。
在当年这甚至是当地省市唯一的一个。
在那个四省交界的小县城更是轰动一时,但是很可惜,就在那个冬天,他穿越了过来。
三年多的时间,他没有回来过一次。
当李浅墨回国的时候,洛杉矶想要针对他的行动都没有消停。
坎耶终于策划好了一切,让那帮人盯着李浅墨,寻找机会下手,但是很可惜,他们盯梢的当天,李浅墨就离开了。
他们忙活了大半天毫无收获。
直到坎耶通过其他渠道得知李浅墨回国的消息,他们都还在做无用功。
“Shit,便宜这个小子了,”坎耶策划了这么久,眼见就要有所行动了,可李浅墨突然回国,所有事都变成了白忙活,这让他非常不爽。
就像是一个拳手奋尽全力挥拳,却直接打中空气,惯性还差点把自己给带趴下。
这种怒火无处宣泄的憋屈感,让他当晚去了夜店买醉。
巧合的是,就在那家夜店,他遭遇了他下面的人雇佣的那帮人的头目。
当聚拢兄弟商议的白人大汉,科尔森。
科尔森相比坎耶而言心情更糟,最近他们整个团伙差不多八个人每天都在等待雇主的电话,随时做好了让李浅墨难堪的准备。
结果左等右等,大半个月过去了,终于等到了雇主的电话。
他们个个兴奋的准备赚大钱。
然而,还没到晚上,雇主又来了电话,说是目标人物回国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当即就暴跳如雷,合着他们这是在消遣自己和这帮兄弟呢!
他差点去找雇主算账去。
带着憋屈和愤怒的心情,科尔森带着五六个兄弟来夜店排解心情。
心情都非常糟糕的两个人在喝酒后情绪更是极易失控。
意外终于还是发生了。
科尔森要上卫生间的时候,因为坎耶在里面,坎耶的保镖阻止他进入。
那个止步推搡的动作让他勃然大怒,随即就与刚出卫生间的坎耶爆发言语冲突,双方Shit、fuck等词汇频出,推搡的动作几乎要变成斗殴。
如果不是夜店的安保及时出现他们能在卫生间里打起来。
这件事显然不会因为夜店安保的劝阻就结束。
科尔森是典型的老白男,可不吃坎耶那一套,他甚至和川谱一样,认为坎耶就是一个喜欢博人眼球、行为令人作呕的流氓。
本来就极度糟糕的心情,在酒精的刺激下,让他处在暴走的边缘,今晚势必要让坎耶好看。
就在凌晨一点多,醉酒的坎耶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出了夜店。
科尔森和他的几个兄弟就蛰伏在夜店的停车场,当他们出来后,立刻一拥而上。
坎耶的三个保镖,两个在搀扶坎耶,另外一个骤然遇袭,以寡敌众都来不及拔枪就把三四个大汉一顿重拳伺候。
另外两个保镖眼见形势不妙,想立刻伸手拔枪。
“给我蹲下,”科尔森一声大喝。
他早就已经拔出了枪。
两个保镖无奈只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醉酒的坎耶无人搀扶,身体摇摇欲坠看上去随时要倒在地上。
但这个生性自傲的顶级音乐制作人,不知道是醉酒状态下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还是觉得这帮混混不敢把他怎么样。
居然还摇摇晃晃地指着科尔森破口大骂。
科尔森瞬间暴走,上去一脚把坎耶踹翻在地,他们这一群人围着坎耶一顿拳打脚踢。
直打的坎耶哀嚎连连,血混和着胃里的酒水一并吐了出来。
这种动静很快惊动了夜店的安保,这家夜店之所以受名人青睐就在于他们的安保非常到位,通常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科尔森知道夜店背后的都是本地非常有势力的黑帮,他长期在街道厮混,知道他们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惹不起,当即就带几个兄弟开溜。
很快,坎耶在夜店与人冲突的事又双登上了新闻。
第二天的报纸娱乐版块几乎被这件事刷屏了。
而这个时候,李浅墨已经下了飞机,坐上了去往家乡的火车。
“我下飞机了,正在去老家的路上,”他在火车上给霉霉发短信。
这个节点是国内的晚上,洛杉矶的上午。
霉霉正在参加商务活动,没有携带手机。
但他的好兄弟瓦西里给他发了短信,“坎耶又双叒被打了,据说脸都被打肿了,肋骨还断了一根,样子老惨了。”
这让李浅墨非常意外。
“谁动的手,下手这么狠?”
他还有点疑问,难不成这家伙的保镖真的如此不堪吗?
“据说是一些不算正式的黑帮成员,他们在夜店里发生了口角,然后这帮人就在停车场伏击了坎耶,听说还拔了枪。”瓦西里并不是很清楚,只能根据媒体的报道回答。
“原来是拔了枪,这就难怪了,在满是枪支的社会,总统都能被刺杀,坎耶被打那就不奇怪了。”
一旦拔枪,很多时候那真就是众生平等了。
贴脸开大,再牛的保镖也是一颗子弹的事。
他根本不知道,科尔森本来是坎耶下面的人雇佣来对付自己的一个小团伙的头目。
戏剧性的是坎耶也不知道打他的人就是他花钱雇佣的人。
当事人科尔森自然也不知道他打的是自己的雇主。
但是,直接联系他们的助理约翰逊·杰德第二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意识出大事了。
尽管,这并不是他的错。
“跑路吧!去旧金山,那里有我的朋友,”他立刻给科尔森联系,“你们太冲动了,现在警察已经要去找你们了。”
他故意把事情说的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