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所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更何况他做生意也是需要本金的。浅浅打包数百条天朝金条吧,在如今的大廷天朝,最硬的通货就是由大廷皇室发出的天朝金条,一金条价值一千天币,一天币值一百金币,而一金币是平常百姓一年的收入。
朱侯掏出怀中出生起就在的百宝袋,将金条放入,这百宝袋长宽各二尺,由咫尺之术炼制而成,其中空间不言而喻,更何况,百宝袋中还有几只小袋子。
几乎将目光所及之物尽数收纳,“少爷你真的要走吗?”付掌柜的话传来。“真的要走了付掌柜。”朱侯目视前方,“这算盘是小的苦了大半辈子赚来的,您别带走啊。”付掌柜感觉自己要碎了,朱侯抓着他手中的算盘也要往袋子里装,奈何抢不过付掌柜,若能带走可是天大的美事啊。付掌柜抹了把虚汗,这祖宗走了也说不准是坏事好事。
朱侯踏出大门,陈道明与赵炫铭早已在他收拾期间离去如今天色也开始暗淡。寒冷的冬季,被撵出家门的少年,朱侯差点哭了,但检查物品的付掌柜是真哭了,什么都没了,天塌了啊。朱侯见状也是溜之大吉了。
离开外面的地街,随便找了家面店坐下,要了碗鱼汤面暖暖身,五文钱,他一文一文的付,眼中满是心疼,平常吃饭哪里要花钱啊。他是看不起金银,不代表他不需要金银。
吃完了饭,夜色彻底黑了下来,因已入冬,天气又还算不错,天上的月光撒下来,他嗤笑一声,“又是一轮人间月,上无限,下无底,所有人都有的我要它作甚。”
吃饱喝足,他前往一处菜场,菜场后有一屠宰场,而这有一亩地大的屠宰场的现任店长却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此时朱侯站在屠宰场门口。
敲门后一段时间,少年才来开门。这少年早熟,身材高大,体格健硕,面肤黝黑却不显脏乱,一双桃花眼却不显阴柔,鼻梁挺直,富有正气。“是你啊,怎么来我这里了。”显然朱侯与他相识。
“没什么就想着来拜访拜访申屠兄的嘿嘿嘿。”朱侯搓着手说道。申屠寂白了一眼,显然对朱侯没有什么好印象,但还是让他进来了。入门之后,这屠宰场却没有什么血腥味,显然身为屠夫,申屠寂也是最爱干净的那一个。将朱侯带入住宅,申屠寂也是毫不客气的问道:“你这奸商来我这干啥,我这一穷二白的。
朱侯连忙端起茶杯奉起,“申哥消消气消消气,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而且当时咱俩不都挺开心的嘛。”“我姓申屠!还有,我当时的表情哪根毛告诉你我开心了!”申屠寂拍了拍桌子,气愤的说道。
朱侯看着桌子意外的没有碎,“哎呀呀,申屠大哥进步神速啊,横扫同龄无敌手啊!”但显然,申屠寂不吃这一套,在他眼里,朱侯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人,可偏偏拿这人没办法。可能打得过,但绝对跑不过,简直就是瘤子一样的存在。当时做的生意是帮他镇压一周屠宰场,结果这个家伙竟然就是拿东西堵住出口,他出门修炼归来,门一打开,里面的邪物差点给他打成重伤。
这屠宰场,是整个大阳河流域的牲畜鬼物之点,在古早年间有高人汇通而成,也是古法流传之所。所处之地极阴极其污秽,需要镇守者每日洗练。而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就是现在的镇守者。朱侯几年前寻宝,寻到此处,认识了当时的申屠寂,做了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