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驴。”方胖子解道。
“驴可是个宝,天上龙肉,地上驴肉。这世间可有谁吃过龙肉?”屑灵通扇了扇纸扇问道。
“不曾”众人道。
方胖子笑道:“这驴肉确实美味,口感绵软鲜甜。加上一杯竹叶青,胖爷我只需夹上一块,那感觉,啧、啧、啧,真是赛过神仙!”
众听客间的馋虫见听后,也都不禁喝了口茶,将口水压了下去。
“只不过此间却发生一件怪事。”方胖子接着说道。
“什么怪事?”屑灵通接到。
“事情发生在一年的冬天。那几日下了好大的雪,山庄里的一头母驴怀孕了。通常大型牲畜的交配一般都在春秋两季。我们方府管的很严,出生只是在春秋。而且,这头驴子的怀孕,一开始都没人发现。非但没有发现,生的时候却下了头猪。”
一说到“猪”不禁惹得人们满堂大笑。
一头驴生了猪,这可就怪了,于是山庄的管家问道:“谁干的?”
他手下小结巴机敏的说道:“我,我,我知道,是,是——大盗谢三!”
“大盗谢三?”山庄的管家疑神疑鬼的问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干的?”
小结巴又说道:“阳,阳寿搬山”
“蠢蛋”这时候驴坐不住了,喊道:“这还看不出来?这是猪他妈干的!”
故事说完,秦淮酒楼里引来一阵爆笑,却又忽的停住。因为,方胖子口中的“蠢蛋”,指的就是这帮信了“五行搬山”的听客。接着,方胖子一只脚踩在方凳上面,挥了下拳头道:“各位知道明儿,是什么日子?”
众人见他挥拳,会意道:“你说的钟楼擂台大比武?”
“正是,明天胖爷我正好要跟谢三少比武,什么三少、四少的,呸。各位,胖爷我把话放这儿,明天赌我包赢!”
说完,方胖子瞪了一眼角落里的谢三少。三少爷一挑断眉也看了眼胖子。
片刻,起身并不答话,拿着青冥剑走出酒楼。
他屁都没放一个,对这种人,他懒得放屁。
他十六岁的年龄练了十三年的剑,杀过无数的人。这就样,几乎每天还有许多人向他挑衅比武。若是天天搭理这些,怕是连吃法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又何谈练武。
走在秦淮月明之中起初还是暖的,直到月上柳枝头。
空气忽的一冷一人站在枝头,从下望去亦如站在月内。他手里拿着酒葫芦,“咕咚”一口,吟道:“月升月落月无眠,撒下白花花的银子好多的钱。”
三少爷提剑问道:“大盗谢三?”
“小老弟,眼力不错。”
“切,看你这样子,大不了我几岁,少跟我称兄论弟,更别想论资排位!就你那点雕虫小技,不过尔尔。”
“哦?雕虫小技?你倒是说来听听。”
“盛满银子的棺材漂不起来,这是常识,三岁小孩都懂。”
话毕,风起。风吹了来云,云遮住了月,大盗谢三像树叶一般在风中摇晃:“小老弟说不错,三岁小孩懂,你今儿十六岁自然是懂。”
三少爷冷冷的又道:“只有傻子才会在路上劫货。这货目标太大,除非杨软谁能将它带出秦关?只有走水路。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引杨软去渭水摆了。”
风又吹,云更密。树叶四窜,寒意伤了面颊。
大盗谢三却定直在了树尖,酒葫芦别在了腰上一动不动:“很好,该你问我了。”
“你那把剑是哪来的?”
须臾间风停了,空气凝结。
冷,空气变得极冷,怕只此二人还未觉察。
“这,你最好问你父亲。”树上人影一晃。
“想跑!今天就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谢家剑法,剑四——斩飞鹏于日域,摧大凤于天虚,倚天,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