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带着剩下的五个活口正往省事堂赶,刚走到一半。
“沈管家,你不会真的要送我们进去让我们被凌迟处死吧?”其中一人见此处无人又过于阴暗终于开口说话。
沈堂一个转身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闭嘴,一群废物,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沈舒容稍微下个套一个个就火急火燎的往里跳。”
“沈管家,不能这么说吧,谁知道沈舒容那个贱人会拿一个毫不起眼的刘忠当挡箭牌”那人用手捂着脸委屈巴巴。
沈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因为你们几个的过失,墨雨轩这几年的心力全白费了!”
“沈管家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真被凌迟处死吧,你一定要救我们啊,沈管家!”众人拉着沈堂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样。
沈堂一声冷笑,“救你们?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墨雨轩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沈舒容有句话说的不错,没用的废物,你们不会还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回到墨雨轩吧?”
众人大惊失色,“什么意思?”
说完沈堂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我先送你们一程,也免了意识清醒看自己骨肉分离的情形,也算是全了这么几年咱们之间的情义。”
众人惊慌得往后退,沈堂步步紧逼,沈堂毕竟也是九品之上,对付他们几个绰绰有余。
“沈管家,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准备杀人灭口,你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儿去啊!”侧面屋檐上沈舒容与时奕已经站了许久。
“或许我应该叫你宋堂,宋管家呢?”沈舒容居高临下。
“宋管家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呢,在阁十五年,还真是让我煜雪阁失算了好大一笔呢!”沈舒容漫不经心道。
那五人的背后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批暗卫欲将胡同堵死,沈堂见身份败露欲往西逃,时奕追了上去。
时奕与他纠缠了好一回合,见迟迟没有拿下沈堂,沈舒容有些看不下去了。
黢黑的夜里一道银光昼现,霎时看不分明,看清之时沈堂已被身捅数刀跪在了月华剑下。
“你太慢了!”沈舒容侧脸对时奕说道。
“属下知错!”
沈堂抬头,“沈舒容,你不要忘了,是我陪了你父亲十五年,劳苦功高,你杀不了我的!”
“哦,是吗?”沈舒容拿月华的手紧了几分,“你应该庆幸是落在了我的手里,要是今日抓你的人是我父亲,你可能连全尸都不会有!”说完,月华消散在沈舒容手间,沈堂已毙命。
沈舒容转头看了看剩下的五人均已瑟瑟发抖,道:“把这几人带到省事堂,凌迟处死,注意,不要让他们先死了,那多没意思,完事之后我只要骨架不要人肉,拖到望舒阁,肉就丢山间喂狼吧!”说完暗卫便拖着几人往省事堂走,几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
沈舒容看了眼沈堂,“墨雨轩都是这么些废物吗?”转头对时奕说:“把他的头分离下来单独装到一个看上去华贵一点的锦盒里,我要送宋轩主一份大礼。”
“是,属下告退”
时奕:这流程我熟啊!
——望舒阁——
你还别说,煜雪阁的暗卫办事还真不比闻风楼的差多少,没多久七具只有骨头架没有人肉的“尸体”就已经被摆在了望舒阁一楼大堂内,众人见此皆是惊慌失措,没见过如此场面个个叹为观止。
“诸位!”沈舒容再次出现在三楼,身后多了个刘忠,哦不,现在应该叫沈忠。
“外门派有细作潜入我阁窃取了我阁不少机密现已伏法,最大头目沈堂已被人首分离,诸位都要看清楚了,我煜雪阁不养废物,你若是衷心对我煜雪阁,我煜雪阁必也是赏罚分明,定不会叫大家寒了心,但若是有人欲行不轨,甚至出卖背叛我煜雪阁,我沈舒容在此承诺,你们的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
“誓死效忠煜雪阁!”众人听完皆是跪地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沈舒容看了眼身后的沈忠,“刘忠为人忠臣,为捉拿叛者一事中奉献重大,且他入阁已有五年,我敬此人忠诚之心,特去刘姓赐沈姓,从二楼升为煜雪阁管家一职,今后大家都要听从沈管家调遣,不可违逆!”
沈忠没想到沈舒容会把管家一职给他,感激涕零,“属下沈忠,誓死效忠煜雪阁,唯少主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排好一切天都亮了,沈舒容也赶不上休息就让人带着“东西”往墨雨轩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