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槐对上独眼。
“你们把王火杀了。”独眼咬着牙生气的问道。
“是,但那又怎样。”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有所精进。
“既然你把他杀了,害我没得酒喝,那么你就下去陪他吧!”他手里的大刀砍来。
桑槐看着他的大刀过来,不生胆怯迎上去。我早已不是刚出茅庐的小白,对上刀,我还是很有胜算的。
一部分的人前去救火,三个人不仅要对战他们的当家,还要应付剩下的人偷袭。
山下的人早就在天黑的时候进山腰等待消息,烟刚升起的时候。他们就出发,沿着他们留下的记号到达武峰寨。
寨门现在空无一人,他们很轻松的就进去,开始迎战武峰寨的人。
他们刚对战了一个回合,旻叔就带着五百名叶家护卫可以和五百名镖局的人就来了,减轻了他们的压力,能够专心对战。
旻叔带来的人,人数不仅多本身还厉害,而且武峰寨的人又喝了点酒,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
旻叔原本是想叫人帮他们一起解决,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们虽然很厉害,但是还是很年轻,况且初到江湖,需要不断的锻炼,才能让他们走得更远。
旻叔只让几十个人在这守着,等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再去帮忙,带着剩下的人去后院,不放过任何一个,也搜刮一下他们的脏物。
那个“书生”只是个花架子没几下就被叶温钰解决了,想必能当上三当家应该是靠脑子。
独眼的大刀再次砍来,桑槐抬刀去挡,虎口处传来阵阵震痛,看来硬刚是打不过的。独眼的大刀攻击她的腰腹,桑槐运起流星步站在他的大刀上,一只脚用力向下压,另一只脚踢向脖子。待他看到腿袭来的时候,想拔刀砍向她的腿,但此他的刀已被她踩住,一时间拔不出。可他拔刀的这个时间,腿已经来了。踢中他的脖子,他被迫的向地下倒去。桑槐毫不手软,拿刀还在他未落地的时候就抹了他的脖子。
刀疤男的功夫不差,大刀舞得是行云流水。楚应星不善用刀,一时间有些笨拙,但好在他休习了他们门派的轻风步,对这些攻击堪堪躲过。楚应星一直在认真的看着他用刀的手法,以及舞刀的方式。几个回合下来,他学了他的刀法一二成。夹杂着他醇厚的内力一起向他“施展”,刀疤男心中生怒,来学我的刀法来对付我,还比我的厉害。他的内心不再平静,步伐连连出错,躲闪不过,被他一刀砍中腰部。
他捂着腰倒在地上,手上的刀早已落在地上,他无力再反抗。他看着楚应星步步紧逼,开始放低语气说话:“你放了我,我的那些钱财都是你的。”他满眼期待着他的回答。
楚应星听完了他的话,笑出了声:“你知道这些东西钱财叫什么吗,叫脏物,最后收绞后是需要交给朝廷的,所以你现在是让我私藏脏物吗。再说了,就算杀了你,这些也是我们的。最后,再告诉你,我可不缺钱。”顿了一顿,略带伤心的说:“只是现在没钱花。”
刀疤男可没兴趣听这些,见他不答应后,就想着怎样偷袭。见他放松了警惕在说话,就抓住机会拿起手边的大刀用尽全身力量掷向他。
说时迟那时快,桑槐一把拉过他,刀从他身侧飞过,紧紧的插在地上。叶温钰也来抹了他的脖子,担心的问他们:“没事吧。”
桑槐有些没好气的说:“慢一点就有事了。”
此时楚应星有些后怕,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语气有些委屈的,“谢谢你呀,桑槐。”
桑槐执起手在他脑门上弹一下,“以后对待这种人就不要说太多话,更要留一个心眼。”
楚应星被弹了脑门,关键还是在被蜇的地方,轻呼一声:“嘶,疼。”
“疼才长记性。”桑槐说完就往后院走去。
叶温钰揽住还在揉脑门的楚应星,“走吧。”
土匪都被绞尽,一袋袋粮食、一箱箱珠宝从地窖中抬出。数目之多,令人砸舌,并且这还是一个山寨的。他们决定把粮食带走,带给沧州的百姓,剩下的珠宝就留在这里,等两国官府的人来收。
这一晚,两国交界处的一大祸患彻底解决,从此两国的贸易来往更加密切,而星河小队也会在沧州过后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