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原本只是被作为仿造品制作出来的盖亚，正在逐渐变成那个真正的盖亚，至少是拥有同样性格的盖亚。

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方古一直到快下午时才被强制开机，而刚醒来就被掐着时间过来的莱恩带去吃了顿饭，可以说是饿了一天的两人找了家自助餐开始大吃特吃，最后心满意足的两人回到莱恩店里，各自泡了杯茶瘫在了躺椅上。

“这才是快乐人生啊！”方古喝了口茶感叹道，昨天一天的经历让他有些心里憔悴，虽说睡了一早上，但还是感觉有点心累。

“这两天先歇歇吧，刚好你不是说要去看看琼安教授吗，明天咱俩就去看看吧，我刚起来的时候问了，他明天没课”莱恩也觉得这几天自己两人还是别搞事了，哪怕是正事也不想搞，好好歇两天缓缓心情再去忙，正好自家老头让自己这两天别乱跑，他也乐得清闲。

“行，那明天你给准备两瓶酒带去”方古也同意莱恩的话，之前就答应教授说要去看他了，拖了这么久刚好也闲着就趁最近去一趟也好。

两人瘫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外面天色渐渐暗下去，两个店员也已经下班回家，莱恩拉着方古到二楼亭台上继续躺着去。

“所以你现在还出不来吗？”莱恩看着一旁的方古问道。

“是啊，现在的身体状态出来怕是要被震死，之前又偷偷实验一下，按照目前的掌控力还是不能将排出反应降到可以承受的等级”方古看着远方的街道发呆，喝了口茶回答道。

“所以你这开空洞的能力就是特质吧”莱恩听着方古的话翻了个白眼，这种随着使用逐渐增强熟练的能力在他看来就只有特质。

“...确实是特质”方古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告诉莱恩实话，之前不说是因为不放心，一方面是怕莱恩背叛自己，一方面是怕这家伙哪天被什么人盯上给逼着说出这件事来，不过这两天的事也让他明白了可以给莱恩更多的信任，而且以莱格萨这个老头直接和异常检测局局长通话的能力来说，莱恩本人的安全性要比他想的更强。

“嘿，怎么今天承认了啊”莱恩还以为方古会继续嘴硬，没想到这人今天也不再犟嘴“不会是被我今天感动到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没理会莱恩的调侃，方古喝着茶看向对方“我能信你吗莱恩？”

“额？怎么这么严肃？”莱恩被突然转头看过来的方古吓了一跳，更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么一句，想了想认真回答道“我也清楚兄弟你秘密很多，你要愿意说了我听着，不想说了我也不问，不过你放心，你说的秘密没你本人同意我不会告诉任何其他人的，哪怕是我家老头也一样。”

方古一直是信任莱恩的，一方面两人结交时都是少年的年龄，那时候的莱恩还是彻头彻尾的叛逆少年，还是经过自己的劝导才开始接受自家老头的一些事，最后愿意来帮忙打理一些事，就个人了解上，方古敢说哪怕是莱格萨都没有自己对莱恩的了解深，之前的隐瞒更多的是源自于上辈子经历的影响，还有莱恩这家伙确确实实是不会问这些，今天无聊着聊到这些，他还是决定对兄弟坦诚些。

转回头去看着面前的景色，方古抿了口茶说道“我确实不止【线】这一个特质”

“我就知道，你那个空洞也是特质吧，不过也挺离谱的，空洞都能成特质了”莱恩听着方古的话也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嗯，那个也是，不过我一共有三个特质。”

“噗！”刚准备喝口水的莱恩听到这话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惊愕的看向一旁的方古“你说啥？”

“我有三个特质，【线】，【空洞】，还有一个是【拟似】”方古说着话，将【拟似】的影响褪去，将双手上的衣袖卷起给莱恩看了眼肘关节处上明显的拼接痕迹。

“？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到”莱恩看着那明显属于傀儡的关节构造，努力回想着第一次方古使用这具身体时的景象。

“别想了，当时我把念力线都伸出来的时候你就觉得不舒服躲得老远了，而且当时做好这具傀儡的时候我就给穿好外衣了，我可不想被被人看着裸体，哪怕是具假身体。”

“嘿嘿，当时确实是怕啊，突然一个空洞里伸出那么多触须来，我还以为你本体是什么异形怪物呢，后面才发现那些都是念力线来着，不过没想到你用那么多念力线来控制身体还能额外留下那么多来日常使用啊。”

“那是因为【线】的不断熟练，让原本需要超多念力线才能让傀儡进行和正常人一样活动变成了只需要原本的不到一半就可以，而且我的念力团本身就不对劲”方古说着话，空着的手上浮现出自己的念力团来，随着“毛线团”的解开，又是极度掉SAN的画面出现在莱恩面前“我的念力团本身就是由念力线团在一起形成的，不需要向其他人一样慢慢剥开再转化。”

“...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一言难尽”莱恩看着面前鬼畜的一幕，也幸好现在的方古的念力线已经变成了透明色，要是还像以前看到的那次一样是黑色的，那他两个胳膊上肯定得起鸡皮疙瘩，哪怕是现在这样他也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好了方老板，快收了神通吧。”

方古看着莱恩的模样笑了笑，也是将念力团收了起来。

“...”一旁的莱恩看着方古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兄弟，既然你都坦诚相待了，那我也得给你说些秘密。”

“哦？什么秘密”方古看着莱恩郑重的模样不由得起了好奇心。

“其实......”